面的人在說什麼,卻被她逮個正著,以為是我故意偷聽她的電話,跟那個人提前結尾以後給了我一個圓滾滾,白生生的煮雞蛋,然後踩著她7寸高的鞋子,扭著小蠻腰走了。
看著她針尖似的鞋尖一下一下地錐在地面,我心惶惶啊!這女人,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會跳芭蕾舞的卻能穿著這樣近似在跳芭蕾舞的鞋子如履平地,果真潛能無限啊!
我剛轉身,就聽到了後面的一聲慘叫,回過頭一看,走廊的盡頭,林小墨很狼狽地跌跌在地上,揉著被摔痛的腳,聲音不算太低的咒罵著,“誰發明的這麼高的鞋子,摔死老孃了。”
一股冷風吹進我衣服裡,這女人脾氣一來,是禮都得讓三分。
“墨墨,你沒事吧!”我走過去想看看她的腳,她面容有些扭曲地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不理會我的問候,提著鞋子,掙扎起來,光著腳一溜煙跑了,速度賊快。
看看這奔跑速度,我就放心了,果然耐摔,竟然還可以跑得比兔子快。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23)—野營
石水芙超長蜜月回來後,竟然還意猶未盡的提出要去野營,我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看看我邊上那位的興奮勁我就知道,如果我敢投反對票的話,我的日子一定又會被弄的各種雞飛狗跳。倪震礙於徐凝菲的身體,也本想拒絕的,可是他家的那尊佛竟然也不嫌自己身體笨重,硬要跟著去湊熱鬧,於是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臨出發的時候,我插了句嘴,“為什麼不約蘇辰啟啊?”
全部人等一起沉默,石水芙最先賞給了我一個白眼,接著便是林驚羽,然後便是我家林小墨然後徐凝菲和倪震一個也不落單。
好吧!我多嘴了,但是,朋友一場,就算他跟我們中的某些人有千絲萬縷剪不斷的關係,我都不怕他藉機跟我搶林小墨,他們到計較起來了,難道這輩子單身就註定了要孤家寡人嗎?
可是,就算我心裡為他各種鳴不平,但是,畢竟勢單力薄,他們的淫威我不得不服,我也聰明地選擇了沉默是金。
晚上進帳篷休息的時候,石水芙和林小墨硬要呆在一起,讓我跟林驚羽擠一個帳篷,我們倆個大男生相顧無言,唯有嘆千聲啊!
半夜的時候,林小墨被尿憋醒想上廁所,睡意還未完全清醒地搖晃著她身邊的人,“水芙,我想上廁所,你陪我好不好?”
“好。”一聲乾脆的回答。
聽覺聲音不對,林小墨一下子驚坐起來,“誰?!!!”
“你家親夫。”我起身,湊近她。
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一秒鐘之後又立刻緊繃起來,“木非,怎麼是你?石水芙呢?”
我聳肩,“被林驚羽叫走了。”
“他叫她去幹嘛啊?”她還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只是,這遲鈍性還真是……
“木非,我快憋不住了,我不敢一個人出去,你陪我好不好?”又一陣急,她終於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了,雙手抓著褲腰,開始跺著腳轉圈圈。
“好。”我利索地起身陪著她走出去,揉了好半天的鼻子才忍住了不笑出聲刺激她,萬一真給她弄得尿褲子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清輝的月光打在樹木上,世間的一切好像都披上了銀紗,偶爾有兩聲動物的啼叫打破了夜的寂靜。
一切很安寧,卻隱隱透著詭異。
“木非,哪兒有廁所啊?”林小墨湊近我,雙手將褲子勒得更緊了。
還真是,這荒山野嶺的,哪裡會有廁所?
環顧四周,我忽然就想起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跟舍友出去喝酒,有時候喝多了,醉是小事,被憋得很急卻沒有廁所那才真要人命,宿舍裡一個很沒節操的舍友就幹過那事,蹦到個沒人地方就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我望著她邪笑一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無人之地皆廁所。”
林小墨的臉瞬間垮了,“啊?”
折騰了好半天,已經到了她的忍耐極限,她終於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害羞讓我替她把風,解決了自己膀胱中的那些廢液。
回來的時候,經過石水芙和林驚羽的帳篷,林小墨突然頓住了腳步,一臉驚疑地望著他們的“住所”,“木非,石水芙他們帳篷裡是不是有動物跑進去了啊!你看,他們的帳篷老在動。”
裡面正在運動的人大概是聽到了林小墨的話,靜止了一會後又開始運動起來,甚至有笑聲溢位來。
我擠擠眉心,忽然就想不通她到底是不是這個朝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