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娃娃,才上幼兒園就知道精、子卵、子之說,她怎麼就一無所知呢?
看著我不答,她撓撓腦袋看向我,忽然從另一個帳篷裡傳出了說話聲,“你小心點,不要壓到孩子就行了。”
就算林小墨再怎麼不懂事,這一句如此明顯的話一出,她也明白過來了,看了看徐凝菲他們跟石水芙搖晃得一樣厲害的帳篷,長長地“咦”了一聲,逃也似的鑽進了帳篷。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23)—當年那些禮物
我走進去的時候,她正躺向一側,雙手緊緊抓著被子,一副受傷的小困獸的樣子。
我鑽進睡袋,手才碰到她,她立馬就顫抖起來。
“墨墨,別緊張,我不會碰你的。”我安撫著她。
她把頭幾乎就快要縮了看不見,“可是,他們的動靜那麼大,我怕你會忍不住。他們說這種事情會感染。”
“沒事,我忍得住。”我跟她保證。
她把頭從睡袋中伸出來,“那你會不會很難受啊!”
我立馬做出一副可憐狀,“會啊,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樣的痛苦。”
果然,女人的同情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利用的東西。
她立馬呈現出一張皺巴巴的臉,“那怎麼辦,怎麼樣才能幫你啊?”
其實單單外面的動靜是提不起我什麼欲wang的,反到是和她的這幾句對話讓我yù huō上身了。
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
旁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女生的呻yín聲和男人的粗chuan混在一起,聽的人全身各種難受,尤其是我身邊這位又是我最沒抵抗力的。
實在忍不了了,我從睡袋裡起身,走到了個可以完全聽不到聲源的地方,抽起了一根菸。如果現在林小墨已經是我妻子的話,我也許會毫不猶豫地加入他們,但是現在她對我似乎還有抗拒,還有不放心,我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連哄帶騙地要了她,更不能用強制手段,我不想在她的心中留下一個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疤痕。
以前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自己可以在乎一個人在乎到這種程度,哪怕你自己即將被憋死,只要看到她微微的蹙眉,你就捨不得動她,哪怕她再怎麼惹你生氣,你也不會不想要她,哪怕自己再怎麼擔心她,只要看到了她安全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就會是滿滿的欣喜和滿足,在乎到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東西都給她還擔心她不要。
我開啟手機,看了看那棟即將成型的房子,嘴角不自己覺露出了笑意。
覺察到有人靠近,我迅速收起了手機,抬起眼,就看到身上就披上了一件外衣朝著我走過來的林小墨。
她溫柔的手輕輕拿去了我手中的煙,熄滅了直接扔出好遠,“吸菸不好。”
我轉過去面對著她,微微笑了,“行,那我以後就不抽了。”
她邁出幾步,從背後環上了我的腰,把頭貼在我背上,輕柔地聲音響起,“木非,你願意娶我嗎?”
“蹭”的一股電流直直地擊中了我的脊柱,背不自覺地僵了僵,這話不應該是我先說的嗎?好多次在夢裡,我都夢到自己跟林小墨求婚成功了。我親手替她帶上了那枚戒指,然後一起籌劃著我們的婚禮。
“你嫁給我好嗎?”這句話在無數次面對她的時候我都想說出口,可是已經被拒絕了兩次,我有些害怕了,我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一個人的拒絕,彷彿只要她不答應,我淪陷的就是整個人生。
“墨墨,你覺得這輩子我還會放你去找別的男人嗎?”我回抱住了她。
風吹起了她的頭髮,拂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就像她的那句話,讓我的內心無法不悸動。
“木非,在這裡,以天為證,我林小墨髮自內心的問你,你願意娶我這個霸道的,邋遢的,懶惰的,貪玩的,放縱的,墮落的,傲嬌的,笨的,傻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嗎?”她的聲音在深夜的山林裡激dang著,帶著風,帶著花香,帶著鳥語飛向了遠方;穿透了衣服,穿透了面板,穿透了脂肪層,直接達到了我的心臟。
“我願意。一百個願意。”我審視著她滿眼堅定而認真的光芒,聲音裡泛著太過驚喜和愉悅的激動,直接抱著她轉了好幾個圈圈才停下來。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24)
一個巨大的岩石,表面早已被歲月打磨得光滑,也許鮮少有人問津,底部已經佈滿了綠油油的青苔,臨溪而立,像是這條不知名的小溪的守護神,我們倆坐在上面,聆聽著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