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毒蛇猛獸一般,不顧裂物的反抗,毫不留情的將其撕成粉碎。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一看到安佐然稍稍挪動一小步,流繭變激動的掙扎起來,對著空氣拳腳相向。
“好,好,好!我不過來,我不過來!”
“我不過來,別激動,別激動!”深怕流繭再次激動起來,他連連倒退的好幾步,才稍稍讓她安靜下來。
只是流繭依然緊緊地抱著被子,十分警覺地盯著安佐然,連眼皮都不敢眨下。
她越是這樣,他的心就糾得越緊,只感覺那顆拳頭般大小的心臟驟然收緊,又突然停止心跳,一時之間不曉得如何才能安撫流繭。
愣愣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許久許久,安佐然才從慌措的思緒中掙扎出來,深深看了一眼流繭,再看看手中的那碗粥,下定決心無論無何,都必須讓她吃點東西。
(明日恢復正常更新,都沒人催文,看樣子我RP不是很好啊,傷心啊)
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佐然蕩去眼底過於明顯的思緒,唇邊漫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略帶譏誚道:“如果你不肯吃,我也只能親自動手。”說話的時候,將粥遞到流繭跟前。
這下,流繭不再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在安佐然說出那番話之前,她就已經醒悟過來。她開始有點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會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明明很多事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卻還要去耿耿於懷,好象非要這樣折磨自己,才能感覺到某些事或人的存在。
只有這樣,才能更加深切的體會到,或者領悟到一些以前未曾想到過的事或者注意到某些常常被忽略掉的細節。
她接過粥,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忽然,回眸輕描淡寫地瞟一眼安佐然,漂亮的黑眼眸中閃過一絲警惕,櫻花般的嘴唇輕輕開起,姣好的容顏上再一次洋溢著淡然地笑容。“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佐然的眼瞳驟然一緊,但是很快的,就恢復到往日那副倨傲的摸樣。他知道,現在如果突然轉變對她的態度,只會讓她越加的警覺,越加地遠離他,所以,他只能按照以往的態度對她。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嘲弄地抿起。
流繭依然淺淺地笑著,不作任何的回答。
答案,到底是什麼對她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樣說,或許會讓人覺得她太過無情,但那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或許是因為氣氛過於沉悶,又或許是安佐然想要找話題打破這一片寧靜,自問自答道:“我說過,你必須愛上我,現在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必須的手段罷了。”
風輕雲淡的口吻,無所謂的語氣,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言語中得意又是那般的輕佻,那般的不加加以掩飾,直接道明目的。
她抿唇微笑著,“這是在提醒我?”
接下來又一陣緘默,過了許久許久,安佐然才吐露出兩個字。“或許。”
“哦?”她譏誚揚眸,“或許?”
“恩,或許!於其說提醒不如說警告。”
沒錯,我是看上你了
眉睫微微蹙起,流繭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即而輕笑道:“是嗎?”
“算是在好奇?”安佐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深邃的黑眼眸熠熠閃光起來,在那深深地眼底溢滿了探究地意味。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考慮告訴你。”說話的時候驀地地靠近流繭,唇息撒在她的臉上。
而她條件反射地將自己手裡那碗尚未喝完地粥直接潑到安佐然的身上,看到他滿臉的米粒的狼狽樣,流繭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然則,某人則是一臉的黑線,誇張一點,已經到了七竅生煙的地步。但是,當他看到她臉上綻放出的笑容之後,心中的怒氣頓然全消。
她的笑容,如同早春裡綿綿細雨,滋養著新生命,清新自然,象徵著盎然生機;又像是炎炎夏日雨後的彩虹,那般的絢爛奪目,令人忘而心醉。
不由地,安佐然痴痴地入了深,沉醉在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很快地,流繭止住笑,調侃道:“你這個樣子,可是會讓我誤以為你看上我了。”
“沒錯,我就是看上你了。”話一出口,安佐然就後悔了,改口道:“你忘了,我早就說過,我對你充滿了興趣。只是你一直沒有放在心上而已。”
同樣是調侃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