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然。”流繭看著海灘上的那兩道身影,“只可惜,就算我願意陪你出席晚上的酒會,恐怕也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安佐然走了過來,欲摟過流繭的腰,好再她反應靈敏,躲開了。“安總監,你似乎總喜歡摟著人說話,難道那樣會比較有感覺?”
你會如此在意我的評價
“確實比較有感覺,尤其是摟著像你這樣的尤物。”雖然言語輕佻,但是依然能讓人感覺到一陣寒氣,很明顯,這些話並非出自於真心。
“是嗎?”流繭帶著懷疑的口吻反問。
“當然。”
“可是剛才您好象說我汙濁如淤泥,臭不可聞。”
安佐然的臉色變了變,他發覺每回跟她鬥嘴,根本佔不了上風,大多數都是自取其辱。這讓他感覺非常不滿意,每回自己的怒火都會被她輕易的挑起,而她總會是一副淡然的態度,彷彿這一切跟她一點瓜葛都沒有。他要毀了她的這份清高。
但是她真的清高嗎?她只不過是懂得如何保護自己而已。然而恰恰是這樣,才會讓人誤以為那是清高。
“沒想到,你會如此在意我的評價。”他話鋒一轉,將自己變成佔上風的那一方。
流繭揚眸一笑,盡顯媚態。“當然要在意,不然就辜負了你非要駐紮進我心裡的那份情誼。你可是跨國集團的總監,身家好幾是個億,再加上你長相英俊,衝著這些我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原本諂媚的話語,可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完全就變味了,變成諷刺。
“哦?”他微微挑起眉,壓制下內心那股急速膨脹的怒火。“千萬別隻是嘴上應承我。如果你不不去,一定會後悔的。”說話的時候,黑亮的眸中閃射著不容忽視的邪惡,似乎非常期待夜晚的到來。
今晚確確實實會是一個很有趣的夜晚,因為酒會的主角是彥柏。
這讓原本堅定的流繭開始有些動搖,從他眼中可以看出今晚一定會特別的事情發生。不然她那樣刺激都不發火,並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她出席今晚的酒會。
流繭的神經是敏感的,只要稍微有一點點的偏離,她就能敏感的捕捉到。所以彥柏常說,她是一朵帶刺的百合,看絲簡單卻蘊藏著讓人難以捕捉的內涵。
百合清香淡雅,卻帶著刺。也只有他才能做出這樣唯美的比喻而不令她排斥。
“讓我以女伴的身份陪你出席?”流繭忽然發問。
神秘的邀請卡
“有問題?”安佐然知道,她已經成功的引流繭走進圈套。其他的不需要他在多說,慢慢地她一定會想通,也一定會出席今晚的酒會,只不過不知道到底是以怎樣的身份。
到底是他—安佐然的女伴呢,還是其他,關於這個答案只有今晚才能揭曉。但是有點,現在流繭就能回答出來,那就是到底是不是以安佐然女伴的身份出席。
流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沙灘上的那兩道身影,只到他們走進不遠處的別墅,才收回視線。“我看見你的未婚妻了,還要讓我以你女伴的身份出現?”
“還要讓我害你繼續傷害她?”
安佐然一愣,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酒會,身為他未婚妻的沈冰彤一定會出席。如果不出席,不但會引起外界的猜測也引會引起雙反父母的猜疑。他已經傷她一次,絕對不會再傷她第二次。
“那你就陪著我們出席,當一片綠葉倒是挺吸引眼球的。”
“我可不…”
正在這時,房裡突然進來一名男子,只見身著一件緊身黑衣,將他身手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呈現出來,甚至還增加了幾分誘惑。臉上帶著半邊銀色面具,令人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從他那異常漂亮的藍眼眸可以看出,他決定是個混血美男。
只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似乎比安佐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還要濃上幾分。看得出他將是個比安佐然還要難纏的人。
“這是我主人給你的邀請卡。”完美的男性磁音,只是說話的時候過於生硬,眼裡一絲溫度都沒有,讓人覺得他像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他將今晚酒會的邀請卡遞給流繭,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接手,硬是撒到她的手裡。
“還有禮服,請你晚上務必出席。”語音為落,他身後的隨從就將包裝精美的禮盒放置在床上。緊進著,走進來一名女傭,她向流繭鞠了個躬,走進浴室為她放起洗澡水。
流繭剛想詢問他是誰的時候,他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問一般,徑自開口。“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至於我家主人,等時機到了你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