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
你還是無權命令我
“還有等你沐浴更衣之後,他們。”指了指那些化裝師,“會為你整妝。”
“關於這位先生,現在你可以出去了。”他好不客氣地對安佐然下逐客令,而且語氣無庸質疑。
這種傲慢的態度,跟安佐然如出一則。兩人對視了一會,安佐然忽然發笑。“看來你還真是隻花蝴蝶,親愛的花蝴蝶,晚上見。”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還未等流繭開口,那人又說:“不要覺得這是一種隱瞞的行為,我們所做的事情光明正大,這一切你都看到眼裡。你只不過是不清楚我的主人是什麼樣的人。”
流繭簡直啞口無言,隨即淡淡一笑,那抹淡然的笑容如同冬日裡在迷霧中升起的日出,令人覺得飄渺不定,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家主人是誰,現在,請你帶著這些人出去。”
是啊,她確實沒興趣知道這麼一個無聊的人是誰。搞那麼多的花樣,依然要顧做神秘的說什麼等到時機了再見面。她沒那麼閒功夫,跟無聊的人耗費時間和精力。這三年裡,她碰到過很多這樣的局面,只不過這一次的人比較強勢。
以往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是些爆發戶,有了錢就想著養女人。她沒看出這回,跟以前的有什麼區別,也許唯一的區別就是派來的人不同。
“很抱歉,在你成為我主人的女人之前,你無權命令我。同樣,就算你成為我主人的女人,你還是無權命令我。”
“抱歉!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在請你尊重我。這裡是我的客房,再我未退房之前,我就是間房子的主人。請問,你又有什麼權利帶著這麼多人來我這趾氣高昂的在這裡命令這命令那。”
“請問你做這一切之前有沒有問我的意見,難道只是因為你主人的命令你就要這麼做?可似乎並他一個人的意願就能決定的。還有現在是21世紀,什麼主人不主人,他頂多是你的顧主。”
“你可以對他言聽計從,但是我沒那個必要。他不是我的主人,無權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請你別到處勾引人
“不要告訴你連什麼是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對你只能抱以深切的同情。趁現在,你還沒到頑固不化的地步,去幼兒園從零學起。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買張光蝶,回家慢慢欣賞。”
他身後的那一群人,各個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完全難以置信地盯著流繭。等他們恍過神來的時候均以抱著同情和惋惜的眼神。雖然這陌痕不是他們的少爺,但是他決定可以代替少爺做出任何決定。
陌痕沒料到流繭會說出那麼多譴責的話,一般的女人看到這架勢基本上是呆楞在那,沒想到她還能如此鎮定的奚落人,並且說得是有理有據,讓人根本就找不到話語反駁。不由地仔細打量起流繭。
不得不承認,流繭確實很美麗!美麗跟漂亮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界限。漂亮單純只是指一個人的外貌,而美麗卻是包含了很多其他因素。
“看夠了嗎?”她頓了頓,“看夠了的話,請你帶著你的人出去。”說完,流繭若無旁人的鑽進被子裡,實在是困的很。如果不是自己想睡覺,剛才也不會大話連篇。
陌痕猛然間回過神來,沒料到自己竟然會看走神。視線再一次落在流繭身上,他決定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一點都不嬌媚,但是卻很真實。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要什麼,要做什麼,不做什麼。
“當然,如果7點半前,你還沒打算出發的話。我絕對不介意將你五花大綁在酒會現場。”平靜的語氣中冒出一絲的危險,他忽然間不想出去,想要一直盯著她的睡容。因為她讓他感到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
“如果你再不帶著這些人出去,我保證在7點半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流繭感到有一些惱火,不就是一個酒會嘛,至於非要邀請她出席不可?
“主人讓我給你帶句話,在你成為他女人之前,請你別到處勾引人。”
流繭有些無力地嘆口氣,“請你回去告訴他,在他沒成為我男人之前,無權要求我,我不是他的玩物。想找女人暖床的話,麻煩你告訴他打消這個無稽的念頭。”
噩夢開始的前奏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說完,驀地對上陌痕。
他答非所問,似乎有點不相信流繭說的話。“你的話我會一字不差的轉述回去。”
過了許久許久,不見流繭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於是他便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