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柏的眼神深沉了幾分,卻依舊風輕雲淡地說:“那麼請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我也不喜歡我的女人被別人碰,尤其是你。”
“你這是在緊張?”池沐寒笑著,鷹隼般的眼眸中充滿了探究,似乎發現了一件極其有趣的事情。
他就輕避重道:“以往,你對我的女人,不曾有過興趣。”
“好奇而已,好奇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既然能讓你跟她一起生活三年,而不感到膩味。”
這花到底什麼來歷
彥柏不再接話,因為在說下去就顯得多餘,唇角微微抿起,儒雅地笑著,那如泉水般澄澈的眸子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剔亮。
莫芯不由地看走神了,那雙眸子像是具有魔力一般,總能在不經意間拉人沉淪……
流繭玩弄著三色堇,等到恍過神來的時候,花瓣已經被她扯得七七八八,只剩下少許的枝葉在枝杆上搖搖欲墜。
忽而,想起了什麼,發問道:“這朵花到底有什麼來歷,為什麼剛才有人警告我說,扔掉它會招惹來無法想象的傷害?”
沒想到流繭會突然發問,高季晨一時之間愣在那,可是當視線一瞟到她手中那朵…怎麼說呢,殘敗的三色堇,眉宇微微蹙起。
說實話,他也搞不懂池沐寒到底在搞什麼,三年來他可是一直在尋找一名叫子晴的人,可是現在又把這三色堇送給流繭又算是什麼意思。
三色堇代表著雙重含義。一,如果在三色堇的枝杆上另外新增一枚如晨星般璀璨的瑪瑙石的話,就代表著此人是池沐寒心儀之人;二,如果將三色堇的花瓣扯去一半,就代表著此人是炎幫的貴賓。
可是眼前的這朵三色堇絕對是完整的,但是並沒有陪有瑪瑙石。這到底蘊涵著怎樣的意思,高季晨真的是搞不明白。
其實不止是高季晨不明白,就連池沐寒本人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有那麼一股衝動想要將三色堇贈於流繭。即使衝動過後,也不會後悔的決定。
“你也不清楚?”
高季晨正準備回答,就看到陌痕帶領著兩名隨從以及推著一輛小車走緩緩走來,人群中頓時一陣騷動,紛紛自覺讓出一條道路來。
流繭定眼一看,他們走過來的那條路線上,不知何時鋪上一層紅地毯。紅得似火,紅得妖豔。刺目的令她不由地發起慌,想要離開這個似非之地。因為她有預感,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好應付。
陌痕似乎早就料到流繭想要逃跑一般,早就命另外兩名保鏢分別站在左右兩側。無奈之下,流繭只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這個女人,你最好少惹
看到眼前這個架勢,高季晨的眉宇越擰越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不禁抬眸看向坐在二樓窗臺邊的池沐寒。只見他對著他晃了晃酒杯,唇邊漫起不明寓意的笑,令人捉摸不透。
目光流轉,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彥柏。他悠然地坐在沙發上,於池沐寒碰杯,神情是那般的風清雲淡。高季晨的內心隱隱泛起一絲不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流繭應該還不知道這場酒會到底蘊藏著怎樣的含義。否則,現在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酒會。看得出她十分的依賴他。
視線最終落到莫芯的身上。她對著他微微笑了微,十分禮貌性的微笑。即使是這樣,還是讓他感覺到不'炫'舒'書'服'網'。不曉得為什麼,自從第一眼見到莫芯,內心裡總又一種莫名的感覺。雖然不能確定是什麼感覺,但絕對是不好的感覺。
視線收回,他變換了一下坐姿,姿態慵懶地晃著手中的酒杯。“他的出場方式總是這樣一鳴驚人?”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抿起,那雙總是帶著痞子痞笑意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戲謔。看似輕佻,骨子裡卻透著一股震懾力。
他之所以這麼做這麼說,完全是出自於想要保護流繭。關於這一點陌痕看得出來,池沐寒也看得出來,所以他帶了一句話給他。
“這個女人,你最好少惹。”冰藍的眸子沒有一絲的波動,生冷的話語,渾身無不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
“我若是非惹不可呢?”
陌痕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用眼神警告他。其實高季晨心裡很清楚,池沐寒就是那麼一個強勢的人。只要是他感興趣的人或事,就必須得到。如果有人覬覦他感興趣的人或事的話,倒黴的只會是他感興趣的人或事。為了避免流繭受到傷害,他一定會遠離她。
沒等陌痕開口,流繭就說:“這回你又來轉告我什麼?”姿態不再像以往那般淡然,反而透著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