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沒有,像你想象中那麼恨我!”
莫芯一驚,有些慌挫地避開流繭的目光,心下猜疑。難道她已經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流繭當然知道莫芯是誰,來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人仇視。那種感覺可不好,都已經被人仇視了,怎麼可能不去了解下她是誰,適當的做一下防範措施。不然,恐怕某一天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莫芯某導演的女兒,某導演的女兒。該導演曾經多次邀請她去拍電影,都被流繭婉言拒絕。可是,她還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如此仇視,就因為拒絕?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流繭湊到她身旁,她馬上敏銳的跳開,彷彿跟她走得近點,就會染上瘟疫一般。
對於莫芯的反應,流繭略感吃驚,腦海中閃過各個各樣的猜測,又被她一一否決,一時之間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導致她如此仇視自己。
當流繭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莫芯心裡一驚。感覺得出,她只知道自己是誰,而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仇視她的原因。畢竟那個不幸的訊息來得太突然,自己至今都還無法接受。
想到父親,想到彥柏,想到安佐然。莫芯不由地仔細打量起流繭。
眉宇之間有種自然而驚人的美豔,淡而修長的柳眉,翹長的睫毛,一雙漂亮到讓人心悸的眼眸。高挺鼻樑下面那薄如冰片的紅唇與白哲的肌膚完美契合在一起,絕對是人間的尤物……
不得不承認,流繭確實很漂亮,漂亮到連自己都有點心動。可是就憑這一張美豔的臉蛋就能收復那麼多男人的心?她不信,死都不信。
要臉蛋她也有,雖比不上流繭那般驚豔,卻也有自己美得獨特之處;論氣質自己絕對不亞於她。可是偏偏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都往流繭懷裡鑽,連同自己的父親,自己心儀的人都為流繭痴狂,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就算你知道我是誰又能怎樣?”莫芯不屑地挑起眉,眸中泛著噬血般的笑容。“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我這麼仇視你,永遠、永遠不會。”
“我要讓這個原因,一直折磨你,讓你寢食難安。”
流繭依然淡淡的笑著,忽然提問道:“你到底是恨我多一點,還是嫉妒我多一點?”
一個人儘可夫的狐狸精
“什麼意思?”
流繭忽然覺得莫芯有些可憐。“你還是問問你自己,到底是恨我,還是嫉妒!”她頓了頓,“驀地對上她的眼,“還有我確實不清楚你為什麼那麼仇視,但是你想憑這點來折磨我,那你就大錯特錯。”
“這年頭私家偵探不是吃白食的。更重要的是請你務必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恨我還是嫉妒,一個把恨拿來當嫉妒藉口的人,我瞧不起。”
“你什麼都不瞭解,憑什麼這樣說我!”小巧鼻翼下殷紅的唇嘲諷的抿起。“況且,你沒有資格說我!”
流繭不再言語,看都不看一眼莫芯,直接走向辦公室。
“說啊!你什麼都不瞭解,憑什麼這樣說我!”她近乎咆哮的衝著吼,紛紛惹來一些人側目。“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一個人儘可夫的狐狸精。”
狐狸精這三個字,不偏不倚正好落到流繭的思緒中。她不悅地蹙起眉,眸中隱隱含著一絲怒氣。她轉過身,緩緩走向莫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莫芯臉上,五根鮮紅的手指印在她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來,可想而知,這一巴掌的力道是有多大。
“一個把恨拿來當嫉妒藉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跟你比起來我還真的算清高了,狐狸精是?。”流繭瞟了一眼莫芯繼續說:“我到是有興趣去驗證一下你過去做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看看到底誰才是狐狸精!”
“你!”莫芯捂著臉頰一隻語塞,真的有些害怕流繭會把她過去的事情鬥出來。只能憤恨地瞪一眼流繭,撂下話。“這一巴掌我記住了!”說完,蹭著那雙七公分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
顧宸宇走了過來,剛才那一幕他完全看在眼裡。實在沒想到這個淡然的女人,也會有生氣的時候,而且下手那麼狠。
“嘖嘖,真看不出來,你下手還挺重的。”
流繭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顧宸宇,眼底的那抹怒氣早已蕩去。她平生對恨別人對她說狐狸精三個字。這三字就好象是她的禁地,隨時都能觸動她的神經。
“我也不知道是輕還是重,要不,你讓我打一次,看看到底是輕還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