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是想我帶來的飯吧?”
“對啊,就知道你最懂我。”如風眯著眼睛。
奇風揉揉她的頭髮,拉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邊開啟手中的飯盒,“今天怎麼樣了?”
“陳醫師說我每天固定來做復健,再多練習練習,很快就可以恢復如常了。”
“嗯!”他點著頭,語氣再認真不過,“是要快點好,我等不及了。”
如風剛喝了一口湯,還來不及讚歎,差點被這句話嚇得嗆到,她極其艱難的控制住後,才瞪向他,“你在說什麼?”
奇風的身體,稍稍前傾,“我不想再感冒了。”
“咳咳!”這下如風真的被嗆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奇風連忙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拍拍著,“小心點,怎麼喝個湯還要被嗆。”
如風咳得滿臉通紅,這個罪魁禍首還要在這兒裝無辜,她推了他一把,“食不言,寢不語。從現在起不許說話,我要安靜的吃飯。”
奇風滿臉笑意,點了點頭,只是另外拿了一雙筷子,幫她夾菜。
走廊的盡頭,花架之下,寧遠安靜的看著陽光沐浴下的那一對壁人,嘴角,還有淺淺笑意。
能看見她的笑容,已然是一種幸福。
他早已失去得到的資格,卻慶幸終還有人護她終生歡笑。
那個人,他知道,要比他們所有人,都做得更好,他不會有別的牽絆,不會有身不由已,他的世界裡,只有她一個人。
其實這樣,真的很好,至少她再不會受到傷害。他先前怎麼會那麼迂腐,居然還想要反對呢!
“寧遠,你不要告訴我,你對這個秋如風,也有了心思?”隨風從身後走了出來。
寧遠身體一僵,飛快的回頭,“與你無關。”
“寧遠?”她拉住了他。
寧遠推開了她的手,“請自重,司徒小姐。”
“司徒小姐?哼,寧遠,你見著我妹妹的時候,也是這樣稱呼嗎?”隨風的聲音,帶著淒厲的絕望。
寧遠頭也不回的離開,聲音,很平淡,就如同對著任何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無愛無恨,“勞您費心了。”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隨風才捂著臉,慢慢的坐了下去。
她只是愛這個人啊,為什麼,不肯愛她?
她抬起頭來,死死望著不遠處的如花笑顏,她恨,她好恨。
這邊,奇風還在揉著她的頭髮,“下午讓大哥過來接你,我等會還要開個會,走不開。”
“我知道了,還有李山他們在,不用擔心。”
奇風回了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鏢,“李山,看好她。”
“是,先生。”
如風則在一旁翻白眼,“我們又不是什麼國家重要人物,也不混黑道,一天哪來那麼多危 3ǔωω。cōm險。”
奇風拍了拍她的臉蛋,“是,我們沒權沒兵,但是誰讓我家風兒長得如此秀色可餐呢,萬一有人要來跟我搶我怎麼辦啊?”
如風瞪大了眼睛,“二哥,你居然會說笑的?”
奇風咧了嘴,站起身來,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說明你對我的認識還不夠全面,今後多多努力。好了,我先走了,晚上見。”
如風捂著唇,狠狠的瞪他,這裡有這麼多人啊!
奇風走出幾步,又回過頭去,果然看見那丫頭還臉紅紅的死瞪著她,禁不住又是一笑,朝她揮了揮手。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日日相守,仍是不願意離開她半步。短暫的分離,次次都邁不開腳。
今日,似乎更是如此。
他苦笑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下午,如風做完復健,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大哥的車。
她敲敲窗戶,“大哥,今天怎麼……。”
窗戶搖開,露出一張黑黝黝的臉來,司機陳叔笑著,“秋小姐,大少剛好臨時有事,讓我來載你。他在香雅閣訂好了位,小姐可以吃些甜點再回去,他直接在那邊等你。”
“哦,謝謝啊!”如風和李山坐進車裡,一邊擦擦額頭上的汗,一邊暗自在心頭嘀咕,每次都是讓人去香雅閣吃糕點,從小到大幾十年都這樣,他也不知道讓人換個口味啊?
陳叔平日就是個沉默少言的人,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詭異的安靜到頭。
如風在心底暗歎,這個陳叔也是一樣的,數十年如一日,都是多餘的話一句不說的。
很快到了香雅閣,那是個獨立的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