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敢登。”
“哼!”隨風斜瞟了他一眼,“錢我付給你,誰會知道是你做的?至於報社,你去找南城週刊,他們遠在南方,是司徒家勢力沒有觸及的地域,你儘管放心。”
男人抬起頭來,有些詫異,“你,對司徒家很清楚?”
“你不必管,照做就行了。”隨風看了看錶,“好了,你趕緊帶上錢走人,不要被人看見。跟著我的人,快找到我了。”她好不容易才甩開跟在她身邊保護的人,{炫=書=網}可不想耽擱太久讓人起疑。
男人遲疑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拿走了那張卡,匆匆離去。
隨風端起桌上的冰水,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寧遠,你會看上那個女人,是不是也只因為那個名字?我倒要看看,如風這兩個字,是不是都有魔力,可以帶來一生的幸運?
大哥,二哥,寧遠,秋池!她冷冷的一笑,那個秋如風,可真是好本事!
她倒是很想看看,這樣的女人,如何踏得進司徒家的大門?
自奇風出差,已經整整一個星期內,雖然每天都有電話,可是這麼遙遠的問候,如何抵得過觸手可及的溫暖?
如風抱著電話,“二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啊!”
眼裡的光彩如琉璃般動人,奇風輕聲哄著她,“今天已經結束了,我明天就回來。”
“明天啊,明天還有好{炫&書&網}久的!”
即使是隔著話筒,也能想得出她在那頭皺著小臉的樣子,奇風臉上的笑意更甚,“你那麼想我了啊?”
“嗯,很想很想。”
“有多想?”
如風眨眨眼睛,“像二哥想我一樣的想!”
輕笑出聲,奇風嘆道,“那是真的很想了。“想得心都痛了。
“風兒,”他喚她;“這幾晚我都沒睡好。”
“是不是又燒得厲害,難受了?”她的聲音有些緊張。
那當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啊!他低聲道,“不,是因為你不在。”
“笨蛋二哥!”她吸吸鼻子,“誰讓你不告訴我你是去那麼多天的。”
“風兒,下次我帶著你,好不好?”他以為他可以,卻不知道在習慣她的溫暖之後,已經無力去度過這孤獨一人的夜晚。
“好!”她眉眼彎彎。
“風兒,我真想抱抱你。”他捨不得掛電話。
“嗯,我也想抱抱你,二哥,我等你回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如風又怔怔的想了一會兒。
寧遠的話又在腦海中想起,她微微彎了嘴角,如果是二哥的話,誰說不可以?
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月光從窗戶裡灑進來,淡淡清輝,如水傾瀉。
她們睡的時候居然沒有拉窗簾?她揉了揉眼睛,披了外套下床來,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去拉窗簾。
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她無意識的往樓下看了一眼,那一眼,卻僵住了她打到一半的呵欠。
街旁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萬籟俱靜,將他修長的身影,孤獨的投射在地面上。
如風放下窗簾,連燈都來不及開,便衝下樓去。
門一開啟,那人有些驚愕的抬起頭來,一看見是她,便站直了身軀,有些驚喜的迎了過來,“風兒!”
鼻子有些酸,如風瞪著他,只是眼裡的淚,卻削弱了殺傷力,“你幹嘛一個人站在這裡,你不知道打電話嗎,而且這麼冷……”
餘下的話,統統被他抱入懷中,他滿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風兒,我想你。”
“笨蛋二哥!”真的是忍不住要罵,如風吸了吸鼻子,反手抱住了他,“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剛好又出來一張票,半夜的紅眼航班,我想早點回來。”
“回來又沒叫我。”
“你睡著了,我怕吵著你。”
“那你不知道回家?”在這兒挨餓受凍她也不知道啊!
“你在這裡啊!”只一句話,便回答了所有的問題。她在這裡,所以,他捨不得離開。
笨蛋二哥,真的是笨蛋啊!如風忍不住的抱緊了他!
嫁妝
蛋糕店已經經營一段時間,雖然是才開的新店,但是位置好,食品好,初初統計了一下,除去開支,還略有盈餘。
如風一陣興奮,在屋裡跳來跳去。
秋媽媽和蔣師傅好笑的看著她,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