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痛恨的眼光太明顯,寧遠媽媽有些狐疑,再次問出了口。
如風走過去,當沒有聽到一般,從她身旁走過,然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寧遠,你怎麼了?”看著寧遠軟倒在椅子上,隨風心急不已。
寧遠睜開了眼睛,那死寂的灰暗看得隨風心中一緊,“寧遠?”
“隨風,我們的分居協議從明天起生效了吧?”他說,“等時間到,不管你同不同意離婚,我們的婚姻,都無效了。”
“寧遠,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隨風撲到他面前,抓著他的胳膊。
寧遠卻在這個時候笑了,笑得慘淡,“你知道嗎,她死了!”
隨風手上一顫,寧遠沒有放過她臉上的神色變化,接著道,“其實,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吧?要不然,你怎麼從來不敢向你大哥追問她的下落,要不然,你為什麼從來不敢進去她的房間?”
隨風甩開他的手,“你有什麼資格來責問我,害死她的人,是你。何況,她本來就該死,她的媽媽下賤,她也一樣好不到哪兒去,明明都死了,還要霸佔著你,害人不淺。”
“是啊,她是該死,所以她已經死了。愛也罷,恨也罷,她都已經聽不到,也不在意了。”寧遠閉上了眼睛,“你去吧,我累了。”
“寧遠,你知不知道,離開了我,你會失去一切?哥哥們不會再讓你有立足的機會的,而奇風二哥,沒有了這層顧忌,他會要你為如風償命。”
寧遠安靜的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寧遠,你知不知道,你會變得一無所有?”
“我本來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只說了這一句。
“好,寧遠,你好!你就永遠不要後悔!”隨風摔上了門,然後,坐在牆邊,放聲大哭。
“怎麼了,這是?”寧遠媽媽連忙跑了過來。
“怎麼了,因為她一個人,你兒子便要我們所有人都墜入地獄,你知道嗎,她死了,如風死了。現在,你一定很高興吧?”隨風推開她想要拍在肩上的手,衝著她吼道。
死了?那個一臉蒼白卻還固執的望著兒子的司徒如風,死了?
寧遠媽媽後退了一步,忽地,笑了,“是啊,我是該高興的,一命還一命,用他最寵愛的女兒,還了一命。”
她很高興,高興得眼淚都止不住了。
如風剛走到蛋糕店門口,便被路燈下立著的黑影嚇了一跳,她捂著胸口,張大了眼睛,“二哥?”
司徒奇風從路燈下走出來,昏暗的光線照不出他臉上的神情。
不過,敏感的如風感覺出來了,那樣低沉沉的氣壓,她暗暗吐吐舌頭,“二哥,你在生氣嗎?”
“哼!”某人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聲。
如風試探性的伸手去挽他的胳膊,他不作聲,卻也沒有躲開。
如風頓時笑顏逐開的挽牢了,把頭靠到他手臂上,“二哥,你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