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書本上對於綠龍的記述並不全面,也不完全正確。綠龍的毒並不是只有其膽汁才能解,其口水就能夠解它的毒,而且,它的口水能解百毒。
綠龍咬我時並沒有注入毒素,對於這它是可以控制的,它咬我時只是把口水注入了我的身體。我中了瘴氣的毒並沒有立刻就死掉,跟我吃的那枚果子也是有很大關係的。亞馬遜山脈絕對可以說是一個死亡之地,要不是綠龍和頑童猿的照顧我早已經陪閻王爺下棋了。僅僅三天,我學會了許多,特別是在叢林中生存的技巧,我的身體在這三天中也起了很大的變化,我沒有發現的是,隨著果子中火熱能量被我逐漸吸收,我的身體更加強壯了,而且,還長高了一厘米多。現在我身上的衣服連乞丐都不如,除了簡單地包住下身,身上已經光溜溜的沒有布條了。
這這三天裡,小隊長他們五人的日子可不好過,沒有綠龍和頑童猿的幫助,他們這些外來者受了不少苦,第一天就重傷一人,輕傷兩人。第二天,在猛獸毒蟲的攻擊下,重傷者的小命玩完了,沒有什麼傷的兩人也掛了彩。晚上,四人中有一個又踏上了不幸的歸程,被劇毒的花蝶蜘蛛給咬了,還沒有來得及運功逼毒,毒素就已經侵入了心臟,五秒鐘之後就臉色發黑地停止了呼吸。而這時候說要帶二十人來跟他們會合的隊長還在幾十公里之外搜尋著。
倖存的三人心裡充滿了惶恐,要不是小隊長還能保持冷靜,另外兩人大概已經崩潰了,在接到小隊長的報告後,隊長他們加快了和他們會合的速度。第三天,死亡之神再一次照顧了倖存的三人,又一個隊員喪命了,在吃光了身上攜帶的乾糧之後,他們不得不就地取材,一個成員在吃下一個野果後變得直挺挺的,身體像鋼鐵一般堅硬,一動也不能動,生命的氣息很快就從他身體中消失了。
小隊長和另一個成員帶著身上的傷惶惶地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不得不開始繼續搜尋我的行蹤。上午八點半,隊長距離他們大概還有十公里,正在沿著他們留下的標誌趕過來,一路上,他們沿著小範圍搜尋著我,不過,他們和小隊長他們一樣,沒有任何收穫。由於他們準備比較充分,再加上人員比較多,一般猛獸見到他們衡量了一下就走開了,打不過我不惹你,躲還不行嗎?所以,隊長他們除了被毒刺刺傷的兩人之外,沒有人受傷。當然,這也和他們還沒有深入到叢林的更深處有關,越往裡面就越危 3ǔωω。cōm險,並不是人多就有用的,人多照樣要你小命。
十點十分,“小隊長,快看,我找到了什麼。”倖存的那個隊員興奮地叫道,小隊長連忙走了過去,激動地問道:“你找到了什麼?”“小隊長,你快看,這裡有人的糞便。”那個隊員用樹枝指著被他撥開的泥土坑對小隊長說道。“從糞便的腐蝕和乾燥情況看,對方從這裡離開最多一天,我這就向隊長彙報。”小隊長欣喜地說道。隨即,小隊長聯絡了隊長,激動地說道:“隊長,我們找到線索了,這裡有人留下的糞便,據推斷,對方從這裡離開最多一天。”
“你確定那是人的糞便?”隊長神情一震,驚喜地問道。“隊長,你放心,我們句隊不會看錯的。”小隊長保證道,“那就好,你們待在那邊不要動,我們過去跟你會合。”隊長下了命令。“是,隊長,我們等你。”小隊長答道。
大概十公里的路程,隊長他們大概用了一個小時才趕到,不過,等他們趕到小隊長他們身邊時,他們已經不是二十一個人了,而是十九人,毒螞蟻要了他們一個人的命,鋸齒葉要了他們另外一個人的命。鋸齒葉是一種長得想鋸齒的草葉,含有強效的毒素,當人體的面板和它摩擦時,能輕易地劃破人的面板,如果你的面板被劃破了,那麼,你的生命也就到了盡頭。我就不止一次被鋸齒葉給劃破了面板,沒有辦法,衣服都破了,沒有別的東西遮擋,何況,叢林中十分悶熱,獸皮什麼的披在身上可吃不消,而且,我可不想做披著獸皮的人。
雖然被鋸齒葉給劃破了,但是我並沒有中毒,這完全得益於綠龍給我吃的果子,那果子把鋸齒葉的毒性壓得死死的,一點都無法臺起頭來。見到小隊長他們的狼狽樣子,隊長心裡一陣惱火,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失去七個手下了,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一個九歲大的小孩子句沒有事。“走,我們去把那小孩子找出來,我要把他的腿打斷了,再活活地燒死他。”隊長殘忍地說道,他身邊的人都不由感覺到一股冷意,他們明白,他們的隊長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從我被追殺開始,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一年半後的一天,亞馬遜山脈西南方的叢林邊緣出現了一個野人,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