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亂地披著,顯得蠻酷的,黑黝黝的肌膚充滿著健康的味道,雖然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左右,面貌也比較幼稚,像個十四五歲的小夥子,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卻顯得那麼的結實而勻稱,彷彿每一塊肌肉都能散發出無窮的力量。透過遮住眼睛的長髮,眼神憂鬱而又如野獸般精銳,野人身上除了遮住要害的獸皮什麼都沒有,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他腰間的獸皮上彆著一把短刀,而他的脖子上,居然盤著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奇特小蛇,這使他看上去更像一個生活在叢林中的野人。不用說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就是我謝隨風的最新造型。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亞馬遜山脈並不平靜,其實,亞馬遜山脈根本就不可能平靜,它也從來沒有平靜過。只要有動物的存在,它們總要生存吧?不可能所有的動物都是素食主義者,為了生存就會有鬥爭,“弱肉強食”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若干次。直到半年前才沒有人對我進行追殺,我被追殺了整整一年,在那一年中我不僅要應付叢林中的各種未知危 3ǔωω。cōm險,還要防備追殺我的人,與他們周旋,那段日子是我過得最艱苦的,可是,我堅持下來了。
我必須自己尋找食物,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過不了多久頑童猿他們就不再為我提供食物。我對叢林的認識只是基於村裡人的敘述和書本所記述的那點內容,真正深入叢林才發現我對叢林的瞭解是那麼的匱乏,我對叢林的瞭解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剛開始,不明所以的我因此不知道中了多少次毒,有野果的,也有動物體內的。好在我身邊有綠龍和頑童猿,再加上我體質的變化,對一般的毒素有很強的抗體,有些毒素更是隻能對我起一點小作用,很快就被我的身體給排除掉,或者被我用內力給逼出體外。就算毒素特別厲害的毒,有綠龍在也不用怕,有誰比它對叢林更瞭解?何況,它的口水已經在我的體內形成了很強的抗體。
另外,綠龍時不時地會找一些比較怪異的花、野果什麼的東西給我,使我受益匪淺,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對毒性的抵抗更是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一年的時間我就突破了《浩然正氣》的第五層,進入了第六層,而且,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品嚐叢林中的任何動物而不用擔心會中毒。拳腳功夫我也沒有拉下,每天我都跟著頑童猿它們一起在樹枝藤蔓間飛躍著,看到我的人不注意也許會以為只是一隻猿猴。因為,我發現在樹枝藤蔓間行走比在地面要安全得多。樹枝藤蔓間的毒蛇什麼的,遠遠地就能聞到綠龍的氣息,還沒有等綠龍到身邊就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鬥不過你,我躲還不行嗎?有些野獸並沒有感覺到綠龍的氣息,或者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並不躲避綠龍。
被我遇上的話,有時免不了一番戰鬥,透過和各種野獸的生死較量,許多次我從生死邊緣走了出來,身體上留下了道道傷疤,不過,由於服食了綠龍給我的許多珍貴的花、果,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深可見骨的傷勢,三四個小時之後連疤痕都找不到。叢林中的各種危 3ǔωω。cōm險,以及敵人的追殺,不停地激發著我的潛能,叢林中的生活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尤其是夜間,叢林中更是危 3ǔωω。cōm險,許多動物紛紛出動,尋找填腹的獵物,夜晚,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戒,因為,好幾次血的教訓使得我不得不如此。許多次我以為自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是,我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及時有綠龍它們的幫助,但是這也不能不說是我的運氣特別好。也許,正像父親教我的那篇文章描述的那樣“天降大任於斯人也'炫·書·網…整。理'提。供',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可是,老天會降什麼大任給我?要是讓我選擇,我絕對不會要,我寧可在父親嚴格的教導下繼續學習。敵人的強大我是深有體會的,在我逃亡的第十六天,有幾個人追尋到了我,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瞭解到,他們不僅是為了對我“斬草除根”,還是為了從我身上找出什麼東西。我身上能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感興趣的?據我的猜測,大概就是父親給我的那把奇特的短刀,這很容易想到,因為我身上只有這一樣東西,衣服都已經破壞得不成樣子被我給扔到沼澤中了,除了短刀我身上沒有任何我在家裡帶出來的東西。於是,在逃出追殺時,我用獸皮做了一個刀鞘,把整把短刀都包了起來。
我的躲避並不算很成功,被五人(沒錯,就是帶人追殺我的那個隊長,其他人已經被叢林給吞噬了)中的一個人人發現了。“隊長,樹上有東西。”一人對另一個兇狠的傢伙小聲地說道。那個隊長對著其他幾個警戒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