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慶。的確,自她被抓上山,已逾兩年;就像個犯人一樣被關在這兒;根本不允許提回家;能做的就是偷偷落淚;遙思雙親。她高興了一會兒,自覺失態,冷靜下來問:“是真的嗎?”
“真的;現在就打扮起來;讓姐姐也啃你兩眼!”
“說的啥話!”韓小女進去打扮。她不幸生活在這人間魔窟,精神上極其痛苦,但為了不讓父母替自己擔心;就只有用物質上的優越性來遮蓋他們的眼睛了;所以非常重視這一打扮。
她香湯沐浴,衝發削腳,在內衣上噴灑香水,出浴後又梳頭淨面,塗脂抹粉,染口紅,插頭花,戴耳環、手鐲、戒指,系項鍊。她穿的是嫩綠色緞子旗袍,左乳處別金龍,金光閃閃龍欲飛。金龍以配右乳上的銀絲巨鳳圖案,鳳尾下掃雲塵。旗袍右側的大開岔露出雪白的大腿,像一片美麗的白雲,是金龍和銀鳳飛舞的背景,也是多情看客的聯想扉頁。腳穿白色線襪,足蹬紅色高跟鞋。韓小女打扮已畢,站到胡玉雪面前,紅著臉問:“姐姐,您看還得體嗎?”
“得體得體!簡直是美的媽哭半夜——美死了!我要是你老公;現在就來一回才讓你走;要不然;等你回來;奉上的一定是一壺‘二道茶’。”胡玉雪一邊說一邊動起手來。她右手撫摸著韓小女的臉蛋兒;左手像毒蛇一樣遊進大開岔;在韓小女的屁股蛋上好一陣盤玩。韓小女被刺激得氣狹耳熱;將要失禁;忙掀開她的胳膊;說:“姐姐;怎麼也學老公樣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