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溝通能力,跟總監察長大人期望的還有著很大差距。。。。。。”
言語間,從正門外疾步走入的一名上校徑直來到了撒迦身側,立定敬禮後低聲說了些什麼。急劇起伏的胸膛和滿額滿臉的汗水讓他看上去很是焦灼,而撒迦卻始終在全無表情地聆聽著,沒有插過一句話。
比起出現時的轟動,裁決之父的匆匆離場則顯得有些低調。正當格林想要去應酬其他貴賓時,被一併留下的近衛法師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少將,等一等。”說話的是個棕發姑娘,這一刻大廳頂部魔晶吊燈的光芒,甚至遠不及她的眼神明亮凌厲,“我知道你向來很有見地,也很有抱負,也清楚你們這些一心為了政治利益的官員,有多麼希望撒迦大人可以變得八面玲瓏。但任何人的生性,恐怕都不太容易改變,如果你必須得拿政客的標準來要求我們大人,最好在態度上先學會婉轉。”
“不管你想要的是什麼,想表現的又是什麼,下一次,再讓我聽到這樣混帳的言論,你會死。”那近衛冷冷地說完,再也不看少將一眼,與同伴轉身離開。
格林啞口無言地怔立了良久,最終苦笑著搖了搖頭,向眼巴巴望向這方的幾位特使走去。閱兵式帶來的武力震撼,間接喚醒了一些親王蟄伏已久的野心。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交易有很多,他還得打起全副精神,去證明教廷能夠做到的,對邊雲來說也很簡單。
這世界就像是一盤棋局,每個人都身處其上,每個人都在被冥冥中的那隻大手操縱進退。格林並沒有想過要偏離自己的軌跡,自打老母親被裁決解救之後,就從未想過。
而他決意追隨的那個男人,卻在考慮著如何跳出棋盤。
夜色下的聖胡安寂靜而祥和,經歷了一整天狂歡的人們早已入睡,只有少數士兵仍舊散佈在牧場周遭,帶著狼一般的警惕悄然巡行。
撒迦和那上校到達聖胡安的時候,適逢兩班遊動哨交接換崗,上百名久經沙場的裁決漢子卻對眼前策馬馳過的兩人毫無覺察,就連驟雨也似的馬蹄聲也似乎充耳不聞。
很快,聖胡安西部的墓園進入了視野,引路的上校略為勒緩了戰馬,轉頭示意撒迦繼續前進。隨著戰士的石碑逐漸掩去後方道路,濃厚霧瘴充斥了整個視野,上校的周身猛然躥起一股光焰。
這乳白聖潔的輝芒只是維持了瞬間,在夜幕中留下了一道刺目而短暫的劃痕,便連帶著馳行的兩人一併消失不見。如同空間裡最微小的氣流掠動,整個聖胡安幾乎沒有人能發覺這種匪夷所思的空間魔法引發的力場異變,除了沉思森林方向,孤零零探來的那道精神波紋。
在撒迦的眼中,不止是墓園,就連天與地的輪廓,也都像溼透了的水彩畫般逐漸模糊不堪。等到視野再次清晰,整個世界已赫然變成了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光域。沒有建築,沒有邊界,磅礴的光源比空氣更無孔不入地證明著自身的存在,夜的痕跡再也一無所尋。
此時此地,取代大自然成為主宰的不是別的,正是顛峰奧決的威能。
“很抱歉,由於你現在的特殊身份,我才不得已耍了一點小小的手段。”那上校微笑著跳下地來,任由戰馬自行跑開,“不過,你看起來好像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巴帝開始從斯坦穆撤軍的訊息,是真的?”撒迦環視著四周,顯得對這個獨立空間的構成方式頗有興趣。
上校打量著他,點點頭,身後緩緩展開了兩對深藍羽翼,“你已經成長了很多,所以不應該不懂得,沒有利益的謊言,就沒有編造的必要。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可以從自己的部下那裡得到同樣的訊息,只不過我們送來的免費禮物,要更早一些罷了。說實話,摩利亞皇這次針對巴帝的出兵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其中也包括我。”
撒迦冷凝的眉峰微動了一下,抬手接過對方拋來的魔法晶球。這枚不過拳頭大小的球體,竟像是連通著另外一個世界——俯瞰角度之下,一幕幕戰火紛飛的殺伐景象正在陸續呈現著,而那面千軍萬馬之中飄揚的皇旗,則令他終於變色。
“御駕親征。。。。。。他以為自己還年輕麼?”現出本來形貌的智天使艾哲爾冷哼了一聲,深邃如海的眸子裡現出罕見的譏嘲意味,“你可以留心一下摩利亞方面的主力兵種,是不是覺得很眼熟呢?”
“的確,我見過它們。”望著晶球裡密密麻麻猙獰無比的獸靈,撒迦的眼神忽然帶上了一絲死氣。
“真不知道你是愚蠢,還是勇氣可嘉。”艾哲爾明顯感覺到了他體內力量本源的急速提升,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