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出言頗為不敬,寶鑑急是湊近窗戶,聽清有沒有隔牆有耳,見沒動靜,這才小聲勸道:“王爺,西邊的對你已經心存猜忌,在這個時候,你說話更得小心謹慎才對,若然傳到她耳裡,怒極之下對王爺有所不利,那咱們大清就等於失去了頂梁之柱,社稷如何,宗廟又當如何呀!”
奕;是心灰意冷,無力的坐回了椅上,嘆道:“罷了,罷了,婦人干政,置社稷於不顧,本王已經是無力迴天,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寶鑑等一聽奕;這話,頓時慌了神,文祥忙道:“王爺,這大清江山,乃是愛新覺羅氏之江山,你乃愛新覺羅嫡系子孫,道光爺之嫡子,先帝之皇弟,說到底,這大清的江山就是王爺的江山,你怎能棄之不顧呢。”
寶鑑也道:“是啊,王爺,這江山若是丟了,王爺身為愛新覺羅氏子孫,那叛賊們豈會善待王爺呢。王爺沒瞧見他們在江南搞得那‘清滿’之舉嗎,若王爺摞了擔子,那不單單是江山有危,就連咱們滿人也有滅種的危險呀。”
奕;方才之言實也是一番氣話而已,寶鑑等之言,他又豈會不明白,只是他這做事的人拼了命的想要掌穩大清這艘風雨飄搖的危船,而那掌船的人卻只顧逍遙享樂,不但不為國事操勞,反而事事拆臺,令他的力挽狂瀾之舉處處受制。
當輔政大臣當到這份上,奕;心中實是憋了一口難消氣,只礙於君臣有別,卻又無處發洩,自然難免會有過激之言。
奕;仰天長嘆一聲,道:“本王也只有盡力而了,至於大清的前途命運如何,就不是本王所能主宰的了,將來去見列祖列宗之時,我奕;也問心無愧了。”
寶鑑與文祥對視一眼,寶鑑神色異樣,低聲道:“王爺,若想改變處處受制的局面,挽救大清於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