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亭一愣,咂咂嘴,拍了拍自己的臉:“是是,我是狗嘴,你是好嘴,可眼下有什麼法兒?如今有人肯相幫,不過讓你娶人家姑娘,又有什麼不成了?你就當自個兒忍辱負重,當初劉備為了江山不還娶了母夜叉孫尚香麼?”
宋柯良久長長出了一口氣,道:“只是我心中已有心儀的女子,只是她出身不夠高,卻有個善解人意的性子,又會寫,又會讀,還做一手好畫,我想說什麼,她總是能先一步知道似的,是我的知己,同她一處便有說不出的快活……”
林錦亭吃吃笑了起來,將手中的杯盞往桌上一放,翹起二郎腿,譏諷道:“我的哥哥,您這是跟我唱張生崔鶯鶯呢?還知己?我問你,縱然她有千萬條好處,如今在這事上能幫你不能?日後你做不得官,一輩子鬱郁不得志,只能回去做個地主,就算守著個佳人,你心裡就能快活了?”林錦亭夾了一筷子菜,嚥下去方道:“再說,她不是出身不高麼,你若實在丟不開手,日後納妾便是了,這叫人財兩得。”
宋柯道:“她是不甘給人作妾的,況且讓她作妾,也是辱沒了她。”
林錦亭不耐煩的擰起眉頭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如何呢?天底下哪有兩全其美的好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婆婆媽媽起來,前程和女人到底哪個重要了,你辛辛苦苦讀書這麼些年到底為了什麼?我大哥曾說過,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易沉溺於情,就好那風花雪月你愛我我想你的調調,整天裡便是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嘰歪念頭,不過是個消遣,哪能當得了真。宋俢弘,你是想守個女人,見天兒的談情說愛,老婆熱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