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一身好功夫,他呀,不怕鬼鬼祟祟。”
元皓一錘子定音,歡歡喜喜:“就是嘛!有舅舅在呢。”
這一家子三口兒加外甥全推崇自己,袁訓也有滿心的高興。更加意的緩緩說起來。
“明兒指不定我有沒有空閒,我還是今天來吧。正經,你最近得罪的人全在你的文章上面。不然,你還是個孩子,能得罪到誰?”
韓世拓點一點頭:“妹夫說的是。”
掌珠因擔心兒子,而混沌沒有多想的心也清晰明朗有了條理。對著燭下循循分析的四妹夫,掌珠有了自豪。
正經在紙上出風頭為著什麼?為早日成長,早日報效他的姨丈。
正經在紙上和別人動拳腳為著什麼?為的是歐陽保逼走他的表哥,還以死欺凌他的姨丈家,歐陽貴妃又以死訛人。
正經下筆太厲害,小孩子的話有時候犀利的難以反駁。正經這才得罪人,但他是為了姨丈。掌珠心裡很自豪。
掌珠不認得尹君悅和謝長林,也就不會知道不久以前他們的心思。但掌珠知道不管得罪多少人,只要是為四妹夫一家就值得。
他是親戚中不能倒的人。
掌珠這樣的想,正經也這樣的想。
烏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把小正經的異常認真表現出來。
“姨丈,我不但不怕,而且還要再給他們一擊!直到他們不敢誹謗人,也不敢動我!”韓正經昂著小腦袋。
袁訓開心地笑了:“呵呵,你有膽色,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制勝的把握。”再語重心長:“不過呢,我特地過來,擾你們一家晚睡,可不是讓你繼續和人罵戰。”
這裡的四個人都是聆聽的神色,而侯爺也打算細細談論的時候,又有回話進來:“回侯爺夫人,刑部尚書柳大人到了。”
別的人奇怪的對外面看看,袁訓擺一擺手:“我讓他來的,請進來吧。”韓世拓出迎,見柳至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兩個官員。
掌珠迴避到屏風後面,雕破圖風也可以偷看。見柳至來到以後,對自己兒子笑道:“你小子文章寫的不錯,這不,有人眼紅了不是?你怕不怕?”
這字字句句、語氣和笑容都是撫慰,掌珠油然的微笑,低低的對自語:“怕什麼?有姨丈呢。”
不是一旁坐著的好姨丈,也沒有人能把柳尚書這個時候叫到這裡。說不好,他要是睡得早,這是從床上把他鬧起來。
柳至倒心甘情願的來,韓正經的文章也維護了皇后和太子。他帶的兩個官員取出紙筆,請韓正經和元皓把當時的事情細細的說上一遍,柳至對韓世拓保證:“包在我身上,不把這起膽大包天的人查出來不罷休。”
韓世拓對他道著謝,眼神兒總是往袁訓坐的方向瞟去。因為天晚了,袁訓有心再說些暫時先停戰的話,又怕孩子們明天上學,睡的鐘點不足夠。
就只能還是留到明天說,或明天沒空閒,停幾天再說。
把元皓帶走,就便送他回家。元皓走的時候也很開心。他撒嬌的扯著壞蛋舅舅的手,邊走路邊往他身上依,韓正經氣呼呼在後面揮拳頭——反正胖孩子的心全在舅舅身上,他也看不見——讓韓世拓直到回房,還繼續笑出眼淚。
文章侯回的是兒子的房間。他顧不得天晚,有幾句話告訴兒子:“正經,不管出天大的事情,姨丈也不能倒。”
“我知道!”韓正經用力點頭。
……
“咚咚”的鼓聲中,校場上喊殺聲震天。塵土飛揚中,高臺上紅旗揮動,紅隊往指定的方位搶去。兩邊的黃隊綠隊露出破綻,後面的藍隊黑隊又來堵截,紅隊也一刻不停。
黃旗又揮動,黃隊也是立即放下混戰就要贏的局面退出,為別的隊伍讓出道路。
梁山王在校場邊上快活的哈哈大笑:“這是我兒媳婦,這兵練的怎麼樣?”他的將軍一擁而上的附合。
陳留郡王隨後跟上:“這就是小弟家的加福,別看小姑娘,人家會練兵,能練兵。”龍氏兄弟一擁而上的附合。
長平郡王等人沉著臉,他們可不是什麼好的精氣神兒。而東安世子更是沒想到加福會練兵,從聽到的時候是可笑的,從看到的時候就只能把可笑給自己。
他瞪著高臺上大紅盔甲的小姑娘,雪白的面容上,她還有柔和的氣質。這也能練兵?
東安世子好生不服氣,卻不能把眼前的一切抹殺。這眼前的一切出自事實。
再看下去只怕自己沒事兒吐血,東安世子拍拍靖和世子肩膀,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