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未動。
蕭戰堯從地上拾起一片落葉,忽然出手朝蕭治臉上射去,蕭治躲避不及,臉上被樹葉劃傷,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老八,別挑戰我,我沒那麼多耐心!”蕭戰堯的意思很明顯,若是再敢多言,死!
蕭治被蕭戰堯眼裡的殺氣震懾,喏喏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連用手去摸一下自己臉上的傷口都不敢。
蕭戰堯淡淡的看著蕭黎說:“君上可以殺我了!”
“你我兄弟一場,即便你拿刀架在朕的脖子上,朕也不會對你下殺手,只是老六,你這般活下去,就算是廢了,來人,送戰王回府!”蕭黎一番語重心長之後,便讓人將蕭戰堯送走,而蕭戰堯,從頭到尾都保持著諷刺的笑容。
蕭戰堯走後,蕭黎氣得一句話沒說,就轉身進了他的龍清池,連衣衫都沒脫,就直接跳了進去。
他需要冷靜,只有冷靜下來,他才能忍住想要派人立刻殺了蕭戰堯的衝動。
蕭黎靠在水池裡的假山上,心裡的戾氣卻絲毫不減。
這時,假山後面傳來輕微的驚呼聲,蕭黎見狀,轉過身去,迅猛的扣住那人的手腕,用手肘將人抵在假山上。
卻見一個美豔女子,未著寸縷的貼在石壁上,她雙手捂著唇,眼裡全是驚恐之意,一對美好的酥胸在水波盪漾下,若隱若現。
見女子柔弱無助的樣子,蕭黎想也不想,便抓著她的腿,狠狠的抵了進去。
“唔,你……你是誰,你這個輕浮下流胚子?”女子柔弱無骨的小手胡亂在拍打在蕭黎的胸口。
蕭黎狠狠的動了兩下,心裡的火氣因為這女人而消弭了許多,他勾唇邪肆的看著女子說:“你在朕的池子裡,卻問朕是誰?”
“朕?”女子喃喃重複,忽而張大嘴巴,驚呼道:“君……君上?”
蕭黎冷冷的笑著,不顧一切的律動著。
“君上,奴家只是……奴家不是……求君上恕罪!”女子語無倫次的軟弱,柔弱無骨的身體,讓蕭黎心中的戾氣得以發洩。
他狠狠的貫穿著,一直到很久之後,方才停歇。
“嗚嗚嗚,奴家還如何回去見丈夫,我丈夫會打死我的?”女子不敢捶打蕭黎,只能嚶嚶哭泣。
蕭黎已經許久不曾這樣暢快,心裡的魔鬼讓他冷笑著,勾著女子的下巴說:“你跑到朕的龍清池裡來,不就是為了勾搭朕麼?”
“君上饒命,奴家不過是山上一戶人家的小娘子,村裡大部分人,都會從這個地方進來偷偷泡澡,奴家……奴家剛剛嫁過來不久,一時貪歡,就想著也來試試看,誰知這一來,就遇見君上,還被君上……”女子指著一處被稍稍掩蓋的破洞,哭得好不悽慘。
她一邊哭,一邊狀似不自在的扭動身體,兩人如今坦誠相見,她這樣扭動,讓蕭黎瞬間又著了火,不管不顧的抓著她,再次開始……
女子哭喊得暈過去又醒過來,被蕭黎折磨到精疲力盡時,已是天黑。
蕭黎卻意猶未盡,命榮威拿個被子裹著她,放在馬車上就一同回了皇宮。
待女子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皇宮之中,臉上勾起一抹嬌媚的微笑,她用纖細的手指抓著身下絲般柔滑的床單,嬌聲道:“沒想到,我又重新擁有這富貴榮華了!”
沒錯,這女子,就是與蕭戰堯交易過的田香兒!
戰王府後院。
白玉同輕輕釦響書房的門,門內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進!”
“王爺,田香兒已經順利進入皇宮,藥效也已經起了作用,接下來,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白玉同躬身說道
蕭戰堯輕輕地摩挲著手裡的粉色小娃娃衣衫,柔聲說:“今夜你化妝成我的樣子,繼續買醉。”
“諾!”白玉同朗聲說道。
不多時,蕭戰堯輕裝越過賢王府的高牆,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直接摸到雲姝的院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掀開雲姝的被子,將人牢牢擁在懷中。
雲姝失笑:“王爺做賊做的很溜啊?”
“你與孩子可還好?”蕭戰堯不理會雲姝的取笑,捧著雲姝的肚子,溫柔的輕輕撫摸。
雲姝點頭,迴轉過身體,埋首在蕭戰堯懷裡說:“聽蕭翼回來說,你今日大鬧百壽山,君上氣壞了,竟不管不顧的擄了一個良家婦女回宮?”
“嗯,婦女是真的,但良家就難說了!”蕭戰堯親吻了雲姝的額頭說。
雲姝輕輕勾唇,柔聲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