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臊。”
盧德勝起身問:“那賤女人啥時候武功變得這麼厲害了?”
“她應該是用什麼什麼增加內力的藥,以至於白了頭髮紅了眼。”白非同是一個人,又善於偽裝,蕭戰堯一時之間竟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孃的,什麼藥這麼厲害,老子也去要點來吃,吃完打得她娘都不認識她去!”盧德勝氣得受不住。
白玉同呲牙笑:“男人吃了那藥,老二可就廢了,你敢麼?”
盧德勝覺得胯下一疼,連忙夾住,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他娘就這點出息!”白玉同說完又要與他動手。
“好了,先將小葵帶走,你將她化裝好,我去四周探查,看白非同有沒有在附近!”
蕭戰堯說罷,便轉身離開了守備府。
白玉同將小葵化裝成一個小士兵,跟在他身邊,倒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蕭戰堯在門外探查了許久,也不見有白非同的痕跡。
可他卻有種感覺,白非同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他出現。
蕭戰堯沉吟了片刻之後,對盧德勝說:“你去,去軍營給我調集一百個士兵出來,一半要小兵,身材與小葵接近的,一半要身材與我和白玉同接近,最好看上去很像的,我們要混在這群士兵之中一起離開,先將她弄到城北,然後換個身份從城北去城西。”
“勞煩王爺!”盧德勝躬身道謝。
而後轉身離去。
按照蕭戰堯的要求,盧德勝在軍營挑選了一百個士兵直接進入守備府的內院,讓他們混在人群中離開了守備府。
蕭戰堯與白玉同帶著小葵混在人群之中,一路跟著其餘二十幾個人朝城北奔去。
卻如蕭戰堯所料,白非同藏身在一個酒樓的三樓,視野開闊,還能看到守備府門口的情況。
只是,她卻沒想到,蕭戰堯會用這樣一招來對付她。
白非同心裡很清楚,跟城西的那些人,是一定跟不到蕭戰堯他們的,可到底該跟城南還是城北呢?
她有些犯難。
就在她犯難之際,一個穿著一身儒衫的男子手拿摺扇推門走進來。
“什麼人,滾出去!”白非同正不知如何抉擇,這人闖進來,無疑是找死來了。
那位公子卻搖著摺扇對她說:“姑娘這般勞師動眾的找人,想做什麼?”
“是你?”白非同咬牙。
那人淡笑,大方承認:“對,是我!”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人?”看著那些人遠走,白非同有些著急。
可那儒衫公子卻不急,他循著白非同的目光望過去,卻見東南西北各自都有人離開。
“論心機,你一定不是蕭戰堯的對手,又何苦呢?”
“我只想快點將林雲姝送到你手上,結束我們之間的交易!”白非同說。
那人笑了一下,用摺扇親暱的敲了一下白非同的頭說:“調皮,實在是調皮,罰你停三日的解藥,待到哪天,你不在打雲姝的壞主意,我在將解藥給你。”
“我是在幫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非同怒。
那人卻始終笑著說:“不要試圖欺騙我,得罪我的下場,可不怎麼好!”
言落,那人轉身離去。
而白非同再看過去時,那些人早已都沒了蹤影。
蕭戰堯將小葵帶回城西林府之後,小葵見到雲姝便哭了起來。
“哎,害的你們都跟著我們一起提心吊膽,真是……”雲姝心裡很是難過。
曉芳見雲姝難過,走過來安慰道:“我看,我們還是將瘋和尚請來吧,他在的話,王爺就不會兩邊奔走疲於奔命,他可以去外面查詢白非同的下落,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一定要將她抓到,方能以策萬全。”
雲姝思量許久,終於還是提筆給寒山寺的方丈寫了一封信,求瘋和尚來相助。
雲姝將信寫好之後,便將白玉同叫了進來。
“王妃,您尋我何事?”白玉同問。
“我師父在城外寒山寺中,我寫了一封書信,請他過來幫忙,你出門去,隨便找個小乞丐將信送出去,你寫給他一兩銀子,告訴他只要他將信送到,我要找的人來到,三日後在原處等著,還有一百兩銀子的謝禮。”
雲姝說罷,將信交給白玉同。
白玉同百感交集,若是瘋和尚能來,那他們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可若是他來了,那非同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