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同,白非同已經變成了魔鬼,難道你還想要放過她?”曉芳看出了他的猶豫,便問。
雲姝拍了拍曉芳的手,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曉芳沒了辦法,悻悻閉嘴。
“玉同,我們放過她兩次了,可是兩次換來的結果均讓人心痛不已,你該知道,若不是她將我們逼到如此境地,我又何必對她痛下殺手?還有,我聽王爺的意思是說,抓到她,將她帶回來,廢去武功,關在後院,王爺會養她,直到給她尋到一個好人家,讓她嫁人。”
雖然,雲姝對白非同已經動了殺心。
可是蕭戰堯若是要保住她,雲姝也不會說不保。
“我知道了,王妃!”白玉同拱手道。
待他離去之後,曉芳問雲姝:“將信交給他,可行麼?”
“最後再賭一次吧,若是他始終對白非同下不去殺手,那日後就要小心他了,越到後面越是兇險,就越要將人看透。”最起碼此時還未到生死存亡的時刻。
哎!
眾人皆默。
白玉同出了院子之後,在街上游蕩了許久,作為一個侍衛,他知道白非同所有的行為,都已經足夠她死千百遍了,可是作為朋友,他卻不捨的讓她後半生如此悽苦。
白莫同生死掙扎的模樣,還有舊時他們一起訓練的模樣,在他腦海中交替著,他只覺得備受煎熬。
良久之後,他終於還是拉住了一個小乞丐,與他耳語了許久,才將信交給他。
看著那小乞丐離去的背影,白玉同眼裡有一顆淚水劃過。
兩個時辰後,寒山寺。
那小乞丐站在小沙彌面前問:“師父,我要求見方丈大師,可否請師父通融一下?”
“小施主為何要尋方丈?”那小沙彌並未因為對方是乞丐而看不起他,想來寒山寺主持的管理還是很有成效。
“有人託我送信給他,說一定要親手交給方丈,這是救命的信。”
聽了小乞丐的話,那小沙彌連忙去了禪房尋方丈。
方丈大師這段時間,日日跟瘋和尚在一起,與他將佛理,可瘋和尚卻大哭大鬧:“你不要與老子說什麼大道理,老子要喝酒要吃肉,你敢綁你師叔,你個大逆不道的臭和尚。”
呃!
小沙彌雖然已經習慣了瘋和尚日日吵鬧,可猛然聽到一個和尚公然叫囂要吃酒吃肉,他依舊嚇得臉色蒼白,打了個稽首說:“罪過罪過!”
“何人在外面?”方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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