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去打鬼。” 尉遲寶琪冷哼不解,騎著馬跟在房遺直後頭,又嘟囔一句,“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跟你好了。”
“求之不得。”
“誒?”尉遲寶琪突然有了力氣揮鞭,加快速度跟上房遺直,“你再說一遍試試?”
對方沒回應。
“你跟我道歉,我現在還能原諒你。”
還是沒有回應。
尉遲寶琪氣急了,盯著房遺直的後腦就喊:“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早看出你喜歡公主,我回頭就告訴她!”
房遺直的馬停了,轉而調轉了方向,行至尉遲寶琪面前。
“再說一遍。”
“我說你喜歡晉陽公主,你認還是不認?”尉遲寶琪咬著牙,心一橫就再說一遍。他今天已經嚇破了膽子,乾脆繼續說破了膽子,反正以後可能就沒膽子了。
房遺直冷冷地眯起眼睛,月光下青衣華服的他,越發高冷清貴。其周身散發著萬般冰冷的氣息,令尉遲寶琪打了個寒顫。
“你、你幹什麼?”尉遲寶琪壯著膽子,“我告訴你啊,房遺直,我其實不怕你。平時和你交往,那是我看得起你,讓著你。你今天要是敢對我有什麼非分之舉,我就告訴、告訴你父親。”
房遺直目光睃巡,冷盯著打量他,上上下下。
尉遲寶琪更慌了,緊抓著韁繩,防備地看他,時刻準備逃跑。
房遺直忽然輕笑了下,問尉遲寶琪,“你怎麼看出來?”
尉遲寶琪愣住,他沒想到房遺直會這麼坦率地變相承認了,更沒想到房遺直會跳過承認了這步,直接反問自己。
“我什麼人,萬花叢中過,詩書不見得多熟讀,但男女之間那點事我卻還是看得明白。”
“明白個鬼,我對她,非你所想那般。”房遺直目光滯了下,才道。
“行了吧,這話我聽多了,到最後還是男女那點事。”尉遲寶琪不通道。
“趕緊隨我回去,不然小心那鬼真找到你身上去。”
尉遲寶琪忙緊跟其後,提鬼她害怕,嘴就嘮叨不停,“那天在斷崖,便是咱們遇到公主和太子那次,你是故意去那裡找線索對不對?還有公主這次出行,也是因你一句‘最近長安事多,公主不易’,惹得聖人才捨得把公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