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壞水。”
“真的麼?”杜氏一聽尉遲寶琪稱呼‘房兄’,便知道這位是鼎鼎大名的第一世家公子,眼睛裡閃爍出幾分光亮,有好奇之意,“他是這樣的人?”
李崇義好笑對杜氏道:“你別信他,滿嘴胡謅。”
李崇義轉即訓斥尉遲寶琪好好說話,哪有這般在外人面前,抹黑自己摯友的。
“反正他名聲好,我這幾句抹黑起不了什麼作用,倒是能讓我嘴裡痛快,心裡舒暢。”尉遲寶琪毫不掛心道。
杜氏見狀,掩嘴偷笑,眼角悉是春波盪漾,“尉遲二郎與房世子的關係倒真要好。”
尉遲寶琪挑眉,對這女子倒有幾分另眼相看,僅憑几句話就可由此料斷,可見她是個聰慧佳人。尉遲寶琪近來對又聰明又漂亮的女人,是越發地感興趣。不過這杜氏卻是個不好招惹的,也不知李崇義哪根筋搭錯了,萬花叢中過,偏偏沾了這麼一片葉子。李崇義將來,指不定就毀在這女人身上。
尉遲寶琪猛然又想起來了,便疑惑問:“娘子姓杜,卻不知是哪家杜,我倒是知道一家有名的……”
“就是他家,她乃是杜如晦之女。”李崇義介紹道。
尉遲寶琪略微作驚訝狀,重新打量了一下杜氏,心裡記得很清楚,杜如晦是沒有嫡女的,這位大概是某一位不知名的庶女,所以他才會沒有任何印象。
杜氏聽李崇義介紹之後,不大好意思地頷首笑著,但臉上卻有幾分驕傲之色。畢竟是名臣之後,雖說人已經仙逝了,但只要一提其名諱,還是可在自己臉上憑添幾道榮光。
“這麼說來倒是緣分,我們父輩都隨過聖人打天下,往來密切,十分要好。”尉遲寶琪客氣地嘆道,知道他們想聽這話,那他也樂得配合說。
“正是如此,今日能有幸一睹房世子和尉遲郎君的風采,卻也是妾身之幸。”杜氏說罷,就起身略微行淺禮。
“卻別這樣客氣,哈哈哈……”尉遲寶琪不知道後話說什麼,就乾笑起來,然後眼睛瞄著樓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