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密林子,我們去走一走。”
“那原來是一個練武場,後來不怎麼用了,我瞧著那邊光禿禿的不好看,便叫人在那裡種樹。確實也想弄得跟別家一樣,整一些亭臺樓閣,十分漂亮的那種。不過是到底是地方太大,家裡的下人又不是很多,說實話,這真弄起來還有一些傷財,所以那邊動工一半之後,就擱淺了,沒有叫人再繼續打理,只有靠近河邊稍微修剪了一些,打眼瞧著在這邊看著可以就行了。在往裡頭什麼樣,連我都不知道,好些年都沒去過了。必然是四處長滿了荒草,跟山裡頭沒什麼區別。還請二位卻別去了,好讓我覺得臉紅丟人了。”季望很不好意思地對他們道歉道。
“原來如此,既然沒什麼可看,我們二人就不湊趣了。”尉遲寶琪半開玩笑地對季望挑眉,“季兄應該瞭解我,我只對美的東西感興趣。”
季望會意地笑了笑,“懂,你確實如此,所以我才不敢讓你去看,就怕你這位眼光高的看了之後回頭會笑話我這個粗人。”
“誒,季兄這麼看我?我這麼君子,哪是會笑話人短處的人。”尉遲寶琪厚臉皮地自誇道。
“我說他最是愛笑話人的,對不對?”季望向房遺直求證道。
房遺直立刻點頭。
尉遲寶琪瞪向房遺直,“唉,這還是不是好兄弟了,這就揭我短處!”
房遺直淡笑不語。
尉遲寶奇鬆鬆肩膀,轉而對季望表示可以繼續喝,他還沒有盡興。季望去問房遺直頭是否還疼,房遺直點了點頭。
“我再這在這站一會兒就好,你們先去。”房遺直道。
季望不好意思道:“這可不好,你是我府中的貴客,哪有不陪的道理。”
“那我呢?我就不是了?”尉遲寶琪故作不高興地問。
季望挑了挑眉,“你當然不重要了。”
“啊!你……哼,別指望我以後認你這個朋友。”尉遲寶琪說罷,甩袖就走。
季望立刻賠笑攔住了他,表示自己剛剛在開玩笑而已。
“道歉卻不行,我要罰你三杯酒。”尉遲寶琪不爽道,“不,是三碗,三大碗。”
“好好好,你說的算。”季望一聽說罰酒,兩眼都放光。
“那快走吧,還等什麼!”尉遲寶琪說罷,就往回走。
季望看向房遺直,猶豫道:“可是房世子……”
尉遲寶琪一把拉住了季望,讓他跟著自己往回走,告訴他:“不用理他,它被風吹一會,頭不疼了,自然就會回去了。況且遺直兄的酒量一向不好,跟你我沒法比,他在我們反而喝得不盡興,不用管他最好。”
季望點點頭,又看一眼房遺直的方向,就隨著尉遲寶琪離開。
房遺直溫溫笑意的臉頰轉即就變得冷沉。他負手臉側面著池塘,落歌則在房遺直的身邊站著。
“世子,需要探查對岸情況麼”落歌問罷,見房遺直點頭,就皺眉發愁道,“可是這橫隔的荷花塘像是護城河一般,把花園的南北分開,看起來只有石拱橋一條路。橋那邊還有人守著,若聲東擊西把人弄走,只怕一不小心就會打草驚蛇。”
“不能走橋,剛才的一番詢問已經令對方有所注意。若是橋上有了動靜,他事後知道必然會有所意料。”房遺直斜眸,目光落在了池塘水面,“走水就可。”
落歌愣了下,忽然意識到這反而更是一個好辦法。他又不是不會水。回頭探查完情況之後,再悄悄地游過來,只要有人在這邊給他準備乾爽的衣服就可,如此事情反而更容易。
落歌連忙應承稱是,因乍看起來只有一條石拱橋通向對岸,他就把眼睛侷限於此,實在是太蠢了。
房遺直低聲囑咐落歌,“你身上這套衣裳要留著,換別人的衣服去,季望剛剛已經見過你了,回頭走的時候你若不在,或是衣裳不對,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他這個人心思很細膩。”
落歌應承,立刻去辦。
未免讓那兩名守橋的家僕注意,房遺直故意踱步到石拱橋附近,吸引兩名守橋的家僕的目光。估計落歌游上對岸之後,房遺直才緩緩地踱步離開。
一炷香後,事情結束,房遺直就同尉遲寶琪會合,和季望告辭。
季望高興地送別二人,樂哈哈地請他們改日常來府中聚。
“一定一定。”尉遲寶琪客氣地說道。
分別之後,尉遲寶琪就迫不及待地詢問房遺直情況怎麼樣。
房遺直:“是他。”
“這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