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是二等,比人家矮一頭!”裴氏不甘心道,“你說說咱們家差哪兒,你父親一代名臣,清名可謂傳遍全國,將來也定會名垂青史。你大哥又是那番出挑的模樣,出挑的才學,憑什麼我們魏家沒資格尚主。我倒覺得我們該尚最好的。卻不知為何,你大哥偏偏想不開,你得空倒也勸一勸他。”
魏婉淑點頭應承,請裴氏放心,她會就此好生勸慰魏叔玉。其實她的想法和裴氏差不多,覺得大哥就該尚主,光耀門第,如此出名才更容易。
“……偏偏他就是想不開,要靠自己。殊不知這尚主,其實也靠他自己的能耐。”魏婉淑嘆道。
裴氏提到此事就頭疼,無奈地應和魏婉淑後,越發覺得精神不濟。她隨即打發魏婉淑招待客人,只讓女孩們兀自熱鬧玩去。
李明達出了鄭國公府大門的時候,從東邊街頭跑來一群騎馬的人,打頭的是一名絕色的少年,穿著一身深藍色雲帛圓領袍,腰束玉帶。他揮鞭仰首在馬背上馳騁,十分風姿颯爽。
李明達看眼迎面而來的魏叔玉,照常騎上了馬。
魏叔玉隨即看到了李明達,怔了下,面容即刻閃現慌張和後悔,隨後他拉停了馬,然後帶著眾隨從們跳下馬,走到李明達的馬前拜見。
“免禮。”
李明達說罷,就安靜的看著魏叔玉。
魏叔玉平身之後,眼珠子朝左看了下,覺得不自在,又朝右看了下。隨即,他就道:“多謝公主來賀我二妹的生日。”
“不必客氣。”李明達依舊垂著眼眸看他。
魏叔玉看著前方李明達所騎的馬的馬蹄,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心裡就更急懊惱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他沒想到公主這麼晚才走,照道理來講,宴席再慢,也該早就吃完了。
魏叔玉腦袋裡隨即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莫非公主這麼晚才走,是故意為之,便就是想等他。想到這,魏叔玉心中更為發愁了,疑惑地在心裡問著‘難道是我之前表達的還不夠明顯?’。
魏叔玉正有些焦急,不知道當下該怎麼緩和場面,怎麼去和公主明確的表示自己的志在靠自身出名,而非其它。
到底該怎麼和公主講最合適,既能堅持自己,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