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吏姓名。
“此人可有什麼嫌疑?”程處弼問。
房遺直淡淡笑了,“說不好,尚沒有實證。”
程處弼愣了下,隨即見房遺直說有急事,要和自己告辭,也不敢多留他。
程處弼望著房遺直的背影發愣了好一會兒,終於意識到為什麼從剛剛開始他覺得有地方不對。這房遺直是領了密旨同晉陽公主一起辦案,但從開始到現在,他是隻字不問公主那邊的情況。
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好奇公主為什麼派他來?
房遺直回府時,正碰到他父親房玄齡下馬車,遂上前見禮。房玄齡得知他正著手幫公主查案後,便囑咐他盡好本分,管好嘴。畢竟這件事被魏徵參過一次,再不可出意外被他參第二次。
“不然你我父子都得被逼著在朝堂上和他論辯一番。最後爭得面紅耳赤,卻與國計民生無關,到底有什麼趣。”房玄齡感慨嘆道。
“鄭公事不論大小,皆嚴格處之,有好處也有壞處,不過到底還是好處多。”房遺直笑了笑,伸手請父親先行,他隨後而至。
房玄齡捻著鬍子點了頭,於是再不提魏徵,邊走邊問房遺直查案的情況如何。
“有意外收穫。”
房玄齡:“哦?是什麼?”
“暫時還說不好。”房遺直淡笑道。
房玄齡便不多問了,這孩子辦事他向來放心,他只等著聽最後的答案便是。
“對了,你二弟這兩日怎麼不見人?”
房遺直搖頭,“可能是前兩天覺得悶,出城了。”
“總是不著家。”房玄齡蹙起眉頭,略顯不悅,隨後囑咐房遺直,回頭見了房遺愛讓他立刻來見自己。
房遺直應承,恭送走了父親,方冷下臉來,吩咐家丁儘快找到房遺愛。
*
太極宮,立政殿。
李明達已然得到了程處弼的回覆,命人調查這名孫姓官吏的背景,至傍晚時,便查到此人乃是駙馬房遺愛的曾經的屬下。因沒有實證之,但就這一件事來說還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不排除有陰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