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審起來恐怕也很麻煩。
房遺直這時也抬眸看李明達,“不建議現在審。”
李明達覺得自己真是耍不過這個放蕩無賴的女子。石紅玉必然知道大家審她,都是想從她身上找出案子的關鍵線索,她不管招不招供都是死罪難逃。不說的話她活著的日子可能還會更長一些,才會如此無所畏懼的囂張,拒不供述。
李明達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處理她,當下只能聽從房遺直的建議,先讓人把她押下去。單獨關押,嚴密看守。
尉遲寶琪搖頭直嘆:“不簡單,真不簡單啊!這女人竟然比七尺大漢還要難對付。”
“何止七尺大漢,”蕭鍇嘆道,“我都快比得過千軍萬馬了。”
“你倆晚上吃飯了麼?”
“沒有。”尉遲寶琪忙道,然後希冀地看著李明達,還以為公主打算帶著他們一起去吃飯。
“那就都回家吃飯吧,石紅玉既然已經抓到了,你們倆勞累一天也該回去休息休息,明天也可以不用來了。”李明達道。
“這……”
不及尉遲寶琪分辯,蕭鍇就率先起身,迫不及待的給公主行禮,轉而告退。尉遲寶琪見狀也不好多留了,跟著行禮,和蕭鍇一起走了。
蕭鍇出了門等來尉遲寶琪後,就拉著他去自己的府上吃飯。
“還是叫狄懷英來幫忙,那倆個太不定性了,我怕他們定力不夠。”李明達道。
房遺直點頭,“我也正有此意,懷英正在求學,我讓他告幾天假。”
李明達點頭,轉而有些發愁對石紅玉的審問一事。
“這種人,不適合貴主親自來審。”房遺直見李明達好奇地看著自己,仔細解釋道,“為人下作,貴主心懷正直,自然對付不了她,不妨交給遺直。”
房遺直一邊說她心懷正直的人對付不了石紅玉,一邊又自己主動請纓。
“可以。不過你剛剛那話似乎抬高了我,自貶了你。”
“非自貶,乃是實話。”房遺直說罷,見李明達眨著好奇的眼睛打量自己,正要解釋,聽李明達嘆了一句。
“人非聖賢,正常。我也沒你想的那麼正直,有時候壞著呢。”李明達揶揄道,
“怎麼說?”房遺直問。
“當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