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鈴鐺的黑貓,立刻點頭應承,不敢怠慢半分。
這時外頭來人,卻只在門口候命,沒有吭聲。落歌知道來訊息了,對房遺直行禮一下,然後趕緊匆匆出去,得了訊息進門後,就進門和房遺直稟告。
“明鏡司佈置好了,崔清寂不光用了衙門的人,還使喚了自家府裡的上百眾家僕去幫忙,只一天一夜就把內外都拾掇得差不多了。”落歌隨後和房遺直講了李明達和崔清寂的房間分配情況,緊接著又道,“今天魏世子還去找了他的麻煩。”
“什麼麻煩?”房遺直聽到這裡,才發問。
“說是在梅花庵的時候,崔清寂在背地裡笑話他妹妹醜,他不甘心,就去抱不平了。”落歌回道。
房遺直笑一聲,垂眸依舊看著貓吃魚。
落歌弄不懂房遺直的心思,自己也疑惑,“倒是怪了。魏世子這人是自傲了些,但絕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麼沒君子風度的事。崔清寂也不像是能說這種話的人,不過也有說法是隨從失言,總歸是轉身的時候,他們主僕有一人說了那話。”
“叔玉在護人。”房遺直想了想魏叔玉近來的動向,料知問題不在他身上,那問題必然就在他妹妹魏婉淑那裡了。魏婉淑在梅花庵住了近半年,而這期間往來梅花庵的重要人之中,剛好有一位而今已不好言說的人物。怕是崔清寂知道了什麼把柄,魏婉淑才求救於魏叔玉。以魏叔玉狂傲的性子,他必然不會選擇去求對方解決問題,畢竟他和崔清寂不熟,退一步講就算對方答應他不說,但這樣的‘解決’也是短暫的,還是被人拿把柄可威脅。所以魏叔玉就乾脆選擇和對方對立,反目成仇。
若兩廂關係要好,或是平時沒什麼來往,一方說另一方不好,那就必然會引得眾人皆信。而兩廂對立,彼此詆譭,若所言之事若沒有證據,別人也不會太信。
“世子,那咱們明天要不要也去明鏡司看看?”落歌提議問。
“不去。”房遺直立刻否決,而後繼續摸貓。
落歌有些著急道:“可我看那崔六郎對公主緊追不捨,怕是時間長了事情會生變。聖人對崔清寂似乎很上心,咱們這邊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要不要考慮出手?”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