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我們駙馬盡職盡責,是大唐其他駙馬學習的楷模。”
一炷香後,尉遲寶琪仍舊沒見到房遺直,悻悻而歸。
用府裡家僕的說法是,房遺直本是要見他的,但因為來得半路聽說公主胃不舒服,有嘔吐之狀,就立刻回去了。
誰不知這懷孕的女子,都會吐一吐,他這位兄弟把公主保護的真嬌貴。想想自己,還真做不到這點,自嘆不如,難不得人家能得到晉陽公主的芳心,他服氣了,從頭到腳完完全全的服氣了。
三年後,享完大婚甜蜜的尉遲寶琪,發現自己的夫妻生活趨於平淡,反觀越來越耳鬢廝磨、如膠似漆的晉陽公主和房駙馬,他終於忍不住在今日來跟房遺直討秘訣。
“能問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這麼……甜蜜和親密……的秘訣是什麼?你們可都是有兒子的人了,大婚都三年了,怎麼到現在還天天過得跟新婚一樣。是不是有什麼增添彼此情趣的方法?有什麼巧妙的相處之道?快和我說說!”
房遺直拒絕回答,表示都沒有。
“那為什麼你們感情好這麼好,我想不明白!”
房遺直:“你為什麼每天要吃飯?”
尉遲寶琪想了想,“我餓啊。”
“我也是。”
房遺直抬眸,見尉遲寶琪依舊一臉好奇看自己,無奈地補充說明一句。
“不和她甜,我會餓。”
第164章 番外房遺直
貞觀十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夜,晚睡,有噩夢。
誰都會做噩夢,以前也偶爾如此,只是這次從噩夢令他發得虛汗多了些。夢就是奇怪,解釋不清,做得時候急促驚惶,像是泰山壓頂,跟逃命似得,萬般真實。但當自己醒來之後仔細去想,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依稀記得當時身處一座山中,周遭是山野樹叢,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便往下墜。
畢竟只是個夢,誰又會在意,房遺直轉眼就擱在腦後。
平安一年後,又逢六月二十一日,房遺直這日早睡,卻做了和一年前做了同樣的夢。大概是他先前夢過的緣故,這次夢入其境後,莫名就有種‘我曾來過’的熟悉感。
夢醒撫額,又是滿手的驚汗。房遺直立刻意識到這個夢,和一年前的一樣。之所以如此確定,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