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沒有?”李明達對蕭鍇道。
蕭鍇點了點頭。
“眼睛一直要平視前方,看著房世子,不許看別處。”李明達又補充一句。
蕭鍇應承。
“在季望身亡的前一天,也便是我們開始懷疑季望是屍骨案兇手的當天,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你妹妹?”
蕭鍇怔住,轉頭看向蕭五娘。
田邯繕立刻提醒他不要看。蕭鍇才想起來,趕緊又轉把頭轉了回來。
李明拿著時候,一直在觀察蕭五孃的神態,她微微揚起下巴,儘管雙唇緊閉,但嘴角周邊的肉還是抑制不住地往上揚。
“不是。”蕭鍇回道。
“事關重大,你不能撒謊。”房遺直警告蕭鍇。
蕭鍇誠懇地表示他沒有撒謊。蕭鍇深知他五妹愛傳八卦,所以他對這句詢問沒有產生更多的想法,只當公主等擔心訊息是從他嘴裡傳到妹妹那裡,然後洩露出去。
思及蕭五娘訊息靈通,李明達恍然明白了什麼,感慨一聲:“我該想到,訊息未必是從你這裡傳過去的。”
蕭鍇不解地看向李明達,有點不太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三四年前的時候,你妹妹在荷花觀出家,而你後來隨了無道長在真雲觀修行。倆人距離都不算遠,期間是不是見過面?”李明達又問。
“是,見過四五次。”蕭鍇道。
“說一下大概時間。”房遺直隨即道。
蕭鍇隨即就說了大概時間。這四五次見面,都是兇手離開烏頭山之後才有的,也就是蕭五孃的‘雲遊’歸來之後。
“你妹妹和清河道姑出去雲遊的事情,你是否知曉?”李明達再問。
蕭鍇怔了一下,轉頭又看向蕭五娘,順便搖了搖頭。蕭鍇忍不住問蕭五娘,“你還出去雲遊過半年?”
蕭五娘抿著嘴點頭,“因為是很久的事了,之後又怕父親母親和兄長們擔心,我就沒有說。”
“你一個女孩子,只跟著一名道姑出門,太危險。”蕭鍇嘆蕭五娘當年太魯莽。
李明達拍了一下驚堂木。
蕭鍇嚇得哆嗦了一下,才想起剛剛公主的警告,不許他隨便和蕭五娘說話。
“公主,我能提出一個疑問嗎?”蕭鍇試探問,他很想知道為什麼剛剛提出的這些問題都跟他妹妹有關,這和案子又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能,回頭再說。”李明達又問蕭鍇,“四月二十八這一日,也就是季望身亡的這一天早上,你是否在家?”
“是,我在家。對了,這件事有很多人都可以,我家眾多家僕都看到我了。這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不是兇手?”蕭鍇忽然高興了。
“不好證明,因為季望的死亡的時間推定在早上,包括天亮之前的一個時辰,那時候多數人都在單獨睡覺,你也是。”房遺直道。
“啊!”蕭鍇一臉失望。
“那你五妹呢,在不在?”李明達繼續問。
“我五妹?”蕭鍇不解,轉頭又要去看蕭五娘,這時候田邯繕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大扇子,直接展開擋住了蕭鍇的左側,剛好可以避免他去看蕭五娘。
蕭鍇只好轉過頭來,和李明達道:“這我不清楚,我給父親定省的時候,沒有看到五妹,可能是睡懶覺了。不瞞諸位,我的這個妹妹很愛睡懶覺。”
蕭鍇半開玩笑的說完之後,忽然反應過來這話可能對一個女孩子家的名聲不是太好,又連補救道:“你們可不許外傳,其實誰都有累的時候,我更愛睡懶覺。”
“放心,在場的這幾位沒有亂說閒話的。”李明達雖然覺得蕭五娘根本不在乎這句話是否外傳,不過還是耐心地給蕭鍇一個安慰。
蕭鍇點點頭,“瞧我,也不動腦子,自然是相信諸位。”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顧念你妹妹的名聲。”李明達感嘆一句,轉眸看向蕭五娘,問她覺不覺得虧心。
“為什麼這麼說?”蕭鍇打個激靈,之前他就奇怪公主為何要一直圍繞著她妹妹提問,這會兒又聽這句話,他心底隱隱不好的預感終於清晰了,但理智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你們該不會是覺得我妹妹才是真很正的幕後兇手?這……這也太……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石紅玉的案子你還記得麼?”房遺直問。
蕭鍇愣住,“可……可……”
蕭鍇想說她妹妹不同,但是話到嘴邊,忽然發現自己甚為她的兄長,說這些話有點太沒有說服力了。所以嗑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