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決定閉嘴不言了。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該是什麼人故意針對我們蕭家。”蕭鍇隨即提出自己的懷疑。
“你之前既然說相信我們,就只需好好配合調查,靜等結果。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們給你的交代,一定是證據齊全,毋庸置疑的。”李明達給蕭鍇保證。
蕭鍇又怔住,心裡更加忐忑起來,甚至開始有些懷疑兇手會不會真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他默默轉頭,看向蕭五娘。蕭五娘早就已經落了淚,委屈至極。
蕭鍇張了張嘴,要哄她,卻聽到公主下令,讓他退下。
“你別傷心,有公主這句話了,咱們就不怕。反正我們是清白的,不怕被查。”蕭鍇臨走之前,對蕭五娘解釋道。
蕭五娘看著蕭鍇,乖乖點頭,目送他。
待蕭鍇下去之後,蕭五娘就哄著眼睛瞪李明達,“還要審什麼,儘管痛快問,我一定知無不言,但也請公主審案判罪的時候,拿出鐵證來,別隨便冤枉好人。”
“回公主,荷花觀的清荷道姑請來了。”衙差回稟道。
李明達:“把蕭五娘請到內間,讓她進來!”
蕭五娘愣了下,然後不得不聽從安排,在左青梅的押送下進了內間。左青梅用布纏住了蕭五孃的嘴,“多有冒犯,還請蕭五娘見諒,我們也是怕您在關鍵時候,出什麼聲來,擾亂公堂審問。”
蕭五娘皺眉,要反抗。
左青梅兩根銀針下去,蕭五孃的左右胳膊就麻得抬不起來了,只能老實地坐著了。
清荷道姑進門之後,就給李明達請禮,樣子有些惶恐。
李明達開門見山提問,清荷道姑的回答和蕭五娘一樣,說法都是出去雲遊了。
“去得那裡,吃住在什麼地方,都說說。”李明達道。
“哎呦,這年頭太遠了,可記不清。當時就是一直往河東那邊走,多是風餐露宿,偶爾有也會在路過郡縣的時候,找個人家投宿,但具體哪一家真是記不清了。”清荷道姑說罷,就敲敲腦袋,表示自己真的老了,記性差,轉即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對李明達又說,“公主何不問問蕭五娘,她或許記得更清楚些。”
“蕭五娘死了,無處可問,這才問你。”李明達道。
“什麼!死了?”清荷道姑嚇了瞪圓眼,整個身體哆嗦起來,隨即她跌坐在地上,整個人竇聰很近在震驚之中,無法緩過神來,“怎麼會……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今天,我們懷疑她是策劃幾樁殺人案子的真正幕後兇手,所以緝拿她。她這個人倒是厲害,開始不認,後來在鐵證面前,幾番辯解不成,就趁我們不背,拿刀自盡了。”
李明達看了眼地面,“瞧瞧這些地縫裡還有乾涸的血漬,就是她的。”
清荷道姑低頭一瞧,發現這地磚縫隙裡,果然後紅得有些發黑的血,嚇得忙往別處爬,她整個人縮起來,哭得厲害。一個年過四十的人,猛然間像個孩子一樣把自己抱成團,瑟瑟發抖地在大堂中央痛哭,樣子看著還真有些奇怪。
房遺直冷眼看著這位道姑的表現,對李明達點了下頭。
這時候,隨後又有衙差回稟他們搜查清荷道姑房間的結果。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清荷道姑的房間裡有個專門焚燒書信的小銅盆。
“再有就是這兩本書。”衙差呈上。
李明達隨手翻看了下,挑了下眉,然後讓田邯繕拿給房遺直。
“吐蕃文,寫如何配藥的,看來都是些古傳的秘方,以前不曾聽過。”房遺直大概掃了幾頁之後,總結給李明達。
李明達問清荷道姑:“你會吐蕃文?”
清荷道姑還是哭。
田邯繕便呵斥她懂點規矩。隨即清荷道姑就被衙差強行壓制,抬起頭來。
清荷道姑有些憎恨地看著李明達,眼睛紅了個透,“是你害死了五娘?”
“她有罪,本就該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李明達風輕雲淡地講完,看著清河道姑,“說說你和蕭五娘之間真正的關係。”
清荷道姑還是憎恨地看著李明達,不說話。隨即她忽然掙扎,整個人衝著衙差腰間的挎刀去,侍衛立刻用繩子把清荷道姑捆個結實,讓她的四肢根本無力掙扎。
清荷道姑就像個蟲子一樣,在地中央左右前後地蹭動。
“你想死?追隨你的主人?那你要老實回答我的問話,或許還能死得快點,不然你就要一直忍受這種喪主的悲痛了。”
從先前的幾樁殺人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