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卻被他拿話岔了過去,沒有說。”
李明達皺眉。
房遺直接著道:“也派人打聽了些,是三年前蕭瑀被遠調的時候,蕭家的孩子們都沒跟著,隨母親都留在了定州城的老宅。蕭瑀那會兒出了一年的家,還隨著老道士到長安城附近的真雲觀遊歷了一番。”
“聽你如此講來,那蕭鍇的嫌疑就更大了。”李明達嘆。
房遺直猶豫了下,“不過都只是懷疑,要想從他身上拿到證據,還需要細查。”
李明達也贊成房遺直的說法,隨即就吩咐下去,派人暗中監視蕭鍇。
“我總是難以相信蕭鍇能幹出這樣的事,平常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李明達感嘆,然後目光警惕地看著房遺直,“你說會不會有可能還是其他人?”
房遺直點了點頭,肯定地告訴李明達,“當然有可能。但如果我們先把眼跟前的人都排除了嫌疑,那其他自然就好查了。”
“季望身亡的時候,你我就心生懷疑,順便試了他們幾個,但他們的反應都很正常,並沒有任何怪異之處,包括蕭鍇。”李明達回憶道,“如果說兇手真的是他,他會不會已經有了警惕?”
“他們三個都主動懇請公主緝拿季望?”房遺直詢問。
李明達點點頭,“個個意氣奮發,為死者抱不平,魏叔玉尤甚。雖說當時季望已經死了,但沒有一個人表現出鎮定之態,他們都因發現季望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氣憤。如果說蕭鍇真的就是我們一直找得那個神秘人,從當時這件事的反應來看,已經真實到無懈可擊了,至少瞞過了我的眼睛。”
“僅憑著一張嘴,就能唆使出三樁殺人大案的,一定不會是普通人的樣子。公主別忘了,顆石子。若是兩者都是同一個人,他很有可能早已經對公主所警惕。”房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