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氣來,不耐煩的朝林氏揮手。
林氏抹著眼淚珠子,想到她孃家如今局面,終不敢違背,抽抽噎噎的去了。
蘇錦蘿見老祖宗沒事,趕緊多扒了幾口飯。她想起皇帝病危的事,覺得這事有必要與大哥說上一句,便藉口要去沐浴換衣,離了這鬧騰的地,先行回了錦璽閣。
錦璽閣內,物事照舊。榻上,被褥、花枕,都是今日新換的,青瓷茶壺裡盛著熱水,各處角落,不染一點塵埃。
雪雁尋了小廝,將蘇清瑜請了過來。
“蘿蘿。”蘇清瑜大步進來,臉紅,帶著酒暈。
“大哥。”蘇錦蘿聞聲出去,將人帶進屋內。
蘇清瑜剛剛在吃酒,雖未多飲,但走近時一身酒氣,刺鼻的很。
“大哥,你怎麼吃這麼多酒?”蘇錦蘿蹙眉,不贊同道:“當心傷身。”
蘇清瑜神秘一笑,伸手勾了勾蘇錦蘿的小鼻子。“傻蘿蘿,你大哥我吃的是水。”
“你誆我。若是水,那你身上怎麼那麼重的酒味?”
“想要有酒味還不簡單?倒上幾杯不就行了?”蘇清瑜笑的暢快。
蘇錦蘿恍然,脫口而出道:“這個法子不錯,待我回去就跟他說去。”省的吃多了酒傷身。
“他?蘿蘿說的是靜南王?”蘇清瑜失笑,“傻蘿蘿,你大哥這法子就是人家教的。”
蘇錦蘿一愣,道;“可是我瞧著他吃的是真酒……”
“在外頭自然斟的是真酒,不過嘛,”蘇清瑜甩了甩寬袖,“掩袖吃酒,這酒能吐在裡頭。”
聽蘇清瑜一席話,蘇錦蘿如醍醐灌頂。
“怪不得他每次吃酒,都要掩著袖子吃。”她還當這是人的習慣,只因瞧著好看,真是太壞了。而且有這麼好的避酒法子,也不教她,就讓她傻乎乎的一杯又一杯的吃旁人灌的酒。
要知道今日若非她提早在雪雁的提醒下吃了解酒湯,怕在中秋宴上就挨不住了。
其實蘇錦蘿哪裡知道,陸迢曄此人,心思惡劣,就喜她吃醉酒後,那副嬌軟如泥的模樣。一身細皮嫩肉,啃在嘴裡,飄著酒香,就似能咬出美酒來。
“蘿蘿,你特讓人尋我來,是為何事?”蘇清瑜道。
蘇錦蘿一拍腦袋,她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雕花大門緊緊關上,蘇錦蘿派雪雁守在外頭,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