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怒目圓睜。“你是不是也要幫著這個人來逼婚!”
“呃……”她該怎麼說她其實只是路過。
“蘇錦蘿,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是寧死也不會嫁的!你若定是要逼我,我到時候就撞死在你們靜南王府的大門上,讓你們日日夜夜不得安寧!”方婉巧顯然十分激動。
“可是我聽說,蘇大人是有婚書的。所以這事就算是講到陛下面前,你也是討不得好的。”蘇錦蘿吶吶道。
方婉巧一怔,繼而越發歇斯底里。“什麼婚書,當時我籤的明明就是賣身契!”
“賣身契?”蘇錦蘿神色疑惑的看向蘇容瑜。
蘇容瑜笑道:“方姑娘莫再狡辯,那份婚書本官今日也帶來了,不若請王妃辨別一二,如何?”後頭那句話,是蘇容瑜跟蘇錦蘿說的。
“那份婚書根本就不是我籤的。定是你尋了人模仿我的筆跡!蘇容瑜,你到底意欲何為?”方婉巧氣得面色漲紅,說話時喘著粗氣,哪裡還有一個貴女儀態,顯然是被逼的狠了。
蘇錦蘿猶豫片刻,見四周圍攏過來的百姓越來越多,堵了她去城西的路,只好開口道:“我先進府。”
蘇容瑜側身,讓開一條路。
方婉巧猛地一下甩開手裡抓著的馬車簾子,氣呼呼的轉身,連看都不願看一眼蘇容瑜。
青綢馬車轆轆從角門駛進文國公府。
方婉巧惡狠狠的瞪一眼蘇容瑜,啞著嗓子恨道:“卑鄙!”
蘇容瑜慢條斯理的開啟摺扇,目不斜視的跟著馬車進了文國公府。
方婉巧咬牙切齒的隨在後頭,吩咐門房將角門關緊,把那些好事的人都攔在了外頭。
明廳內,方夫人氣得面色蒼白,正靠在雕漆椅上任婆子順氣。
朱翹憐身懷有孕,正在養胎,自是不會在內,恐連這事都還不知道呢。其餘的,就只剩下先前蘇錦蘿見過一面的沈姨娘了。
沈姨娘的面色也不好看。文國公府不好過,她這個做姨娘的自然也會被殃及。但在看到方夫人那副喘不上氣的模樣時,臉上卻顯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方夫人自視甚高,自然瞧不上沈姨娘這個通房丫鬟抬起來的姨娘。只有在對著朱翹憐時,才會放下身段,討好幾句,畢竟朱翹憐的身份擺在那裡。因此,沈姨娘平日裡雖對方夫人百般討好,但心裡頭也是不喜的。
明廳前的庭院內擺置著蘇容瑜帶過來的彩禮,還有一個媒婆,蔫蔫的站在那裡,似是被剛才的架勢嚇著了,根本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媒婆原以為,她今日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