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覺著我爹爹是忠義幫害的?”秦蓁試探的問了句。
“不然還有誰,忠義幫的餘孽都抓到了,人也簽字畫押。”他一臉瞭然,“謝夫人當,年的事老夫也有不對,要不是我強留著他們多待幾日,他們回去的路上也不會剛好就碰見忠義幫的人。”
他端起酒杯,痛飲三杯,“今日就給謝夫人賠罪了。”
秦蓁還想問幾句,謝梓安用眼神制止。
“素聞歐陽先生好客,如今一見名不虛傳。”謝梓安一邊夾菜,一手緊緊握住桌下秦蓁的手,讓她不用著急。“在下聽屬下說過,先生在職時,門庭若市。每逢佳節四處賓客蜂擁而至,為渝州城一大景色。”
歐陽先生擺手,“都是過去的事,您瞧瞧我這府邸冷清的很。朋友嘛,你風光時多的是可有幾個真心的?還不如朋友不多有個真心相待的,年邁時還能時不時見上一面。”
謝梓安點頭,問道:“那先生可有京城來的朋友,若是真有可同在下說道。等任期滿了回去幫先生帶句話,指不定就多個真心朋友了。”
“老夫年輕時,結交的朋友太多了。別說是京城,就是關外也有好幾個。時間一久不聯絡,就再沒訊息了。”說話間又倒了杯酒,飲下。“都這麼久沒聯絡,就算了吧。大人的好意老夫心領了,必須得再喝一杯。”
也不知歐陽先生是真灑脫還是圓滑,你來我往對飲間,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問出來。
秦蓁忍不住,給自己的酒杯滿上,與他碰杯。“我爹爹曾說過,先生您對他照顧頗多,這杯酒權當我替他敬您了。”她閉眼將溫熱的酒灌下,喉嚨泛起一陣燥熱。“爹爹走的早,家叔世伯少的可憐,我就想著多幾個異姓的叔伯也是一樁美事。好不容易遇見先生您,便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