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小說:表姑娘生活錄 作者:團團

看著覺得面熟,似乎在哪兒見過一面,可是一來這畫並不全,二來她印象頗淺。一下沒個結果。“梓安,我覺著這不像是圖騰,反而像是印章。”她指著布帛說道:“圖案畫在四四方方的格子裡,又紋在袖口想必是不大的。像不像是印章的圖案繡在上面,意為某人或某個組織的所有物?”

類似於這種給袖口打標記的行為,秦蓁只能聯想到幼時竹縣上的賣豬人家,為了好區分防止自家的豬走丟,養豬戶會在豬的耳朵處烙上自家的印跡。

“他們是死士。”謝梓安受了啟發,“歷朝歷代達官貴人都有培養死士的愛好,前朝更甚。死士沒了名字,沒有身份,說是奴僕倒不如說是牲畜。往年間喜在死士身上烙印,視為私有物。但死士一旦被抓到,循著身上的烙印很容易探知身份,久而久之便在別處做標記,方便外出任務時相認。”

“可我從未聽見過死士。”秦蓁問道,自然有疑慮。

謝梓安訕笑,秦蓁自小生在大宅院,見過最為血腥的事莫過於責罰下人。她又怎麼明白世界黑暗的角落裡的醃髒事,“死士的存在與倫理不符,就算想養也不會是明面上的事。再說死士被聖上視為前朝陋習,律法明令禁止,不常見也是應該的。”

秦蓁反覆琢磨這畫,種種跡象表明。爹爹的死背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對方似乎來頭不小。“我本未打算殺了劉師爺,他卻害怕逃跑被人滅口。我如今是不知高興還是難過了。”

“那都是他咎由自取,命數使然,怨不得我們。”謝梓安擺擺手讓蕭生退出去,“不過胡獵戶卻是遭了秧,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說起胡大哥,秦蓁的心被揪起。採兒一家過得本就不富裕,如今又死了男人,死的慘烈。她不知如何同她說才好,爹爹的死有內情牽扯太多,無關之人瞭解的越多越不利。“採兒那就同她說是山裡野獸做的,我撥些銀子讓她們半生無憂。”

“多拿些,家裡沒了主心骨,日子不好過。”秦蓁聽了謝梓安的話,點頭。她盤算著給採兒買座好些的房子,再以她的名義存些錢在錢莊。

“對了陶陶,你可知岳父寶貴的東西,放在哪?”謝梓安想起劉師爺說過,那群人之所以劫走秦溯是為了討回一件東西。既然沒找到,理應還在才是,說不定從這條線索查,會有收穫。

秦蓁想了想,“爹爹那時俸祿不高,又不肯用孃親的嫁妝。日子過得緊湊,除開從京城裡帶過來的,就剩下些手藝人做的工藝品。原先放在竹縣的庫房裡,後來被孃親帶回武國公府,現在在奉國侯府裡放著呢。”

“可有異樣?”

“那些東西我剛到武國公府時就清點過一遍,出嫁時又點了一遍。若真說有什麼不同,無外乎多了點灰罷了。”秦蓁低頭喝了口冷掉的湯,胃被刺激的收縮冰涼,連帶著腦子也清醒片刻。

“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謝梓安看著她跳起,“那年爹爹停棺時,秦家母子上門鬧事。家裡的庫房鬧過賊,秦家母子趁機發難,我以為是他們所為還倒了水蛭在她們身上來著的。”她手扶著下巴,手指煽動,“被你提醒,如今想來,沒準是冤枉了他們,真正動手的事殺害我爹爹的人。”

“許是他們找著想要的東西,後頭沒再來過。”秦蓁洩了氣,又一條路被堵住,似乎已經陷入僵局。“線索都斷了,爹爹的事難道就這麼了結?”

“不急,起碼可以證明一點。歐陽先生確實知道此事,他後頭的人耐不住才會殺劉師爺滅口。”謝梓安將她納入懷中,“蛇已經出洞,咱們等著他現身就成。”

他挽住秦蓁的腰,最近為秦溯的事操勞,她的腰又細了一圈,不堪一握。“往後我們盯著歐陽先生,等待時機便是。”他心疼的說道:“你瘦了,抱著硌手。”

“都說男人變心快的很,你可是在外頭有如花美眷,嫌我這朵明日黃花?”秦蓁用力掐了下環在腰間的手,謝梓安疼的吸氣“娘子大人饒命,小生只是覺得自己沒能把你的白白胖胖,愧疚而。”

“算你勉強圓回來。”秦蓁用手指勾住他一縷髮絲,“我為著爹爹的事,冷落了你,也請你不要怪罪。”

謝梓安搖頭,“若我有個把我捧在心口的爹。我也會如此,或許更甚。陶陶,要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我又怎麼會愛到骨子裡?”

秦蓁愣住,被他眸中的神情打動,那裡星光璀璨,溫柔如水。她俯下身,吻住令人沉醉的雙眸。“梓安,我也愛你,愛你深入骨血。”

謝梓安覺著眼前的女孩,人間不可無一,難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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