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父輩起就長住京城,除開前段日子家裡被調去北邊,是一直都在京裡。”秦蓁撓撓腦袋,仔細回想了劉香芸家中的情況。“她家還要一位哥哥,今年入秋便要參加科舉。”
一個地方出來的,家世清白簡單,父親是五品官,哥哥又要下考。二奶奶忍不住的興奮,問了她最想問的問題。“她婚配否?”
秦蓁要還不知道二奶奶打的什麼算盤,就是二愣子了。外祖母曾說過,因著依米的事二奶奶和宋晁舅舅的關係這麼多年一直不太融洽。依米剛去哪會,二奶奶想給宋晁舅舅找個續絃傳遞香火,奈何宋晁舅舅抵死不從,兩人到了拔劍弩張的程度,還是外祖母從中調和,兩人才沒斷了母子緣分。不曾想這麼多年後,二奶奶竟然又起了這等心思。
“二奶奶您問這個作甚?香芸年紀尚小,恐怕還未到說親的時候。”秦蓁著重唸叨小字,可不是麼,宋晁舅舅再努力點,說不定能做劉香芸的爺爺。
二奶奶聽出話外之意,面露尷尬,心中卻是泛喜,沒說親就好。“噢,沒什麼。我不過是想著她這般可愛的孩子,日後任誰娶了都有福氣。”二奶奶將耳邊的頭髮挽起,又討了杯茶喝,“我做的東西送來了,又吃了你的茶,就不打擾你做功課,聽著你五爺爺又給你們安排不少課,好生學著吧。”獨自一人回去了。
路上,她越想越覺著可行。偌大的武國公府,只有二房冷冷清清,沒能有個孫子,是她一生的痛。隨著年紀漸長,頭髮花白,她不禁擔心害怕,等背過身去了地上,自己以何顏面應對列祖列宗?二房的香火不能斷在自個兒的手上,以往晁兒不同意,她怕傷及母子感情不敢強求。但畢竟依米死了十幾年,該忘記的早就需忘記,晁兒應該也是渴望一個孩子的。
劉家姑娘應是對晁兒的才華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