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宋氏,宋氏當即就暈了過去。喊了大夫弄醒後就一直哭,哭的都虛脫了,師爺怕宋氏出事,就讓徐媽媽先送宋氏回來。
秦蓁內心千頭萬緒不知從何理起,喊了徐媽媽把宋氏扶回房去,自己靠在床邊,握著宋氏的手好言安慰著:“孃親莫急,那些山匪抓著爹爹無非是想要換錢財,我們把錢舍了就是,爹爹一定平安無事的。孃親你這樣爹爹看了要傷心的。”
“你爹爹一定還在的,對不對蓁兒,你爹平日裡於人無爭,對誰都是老好人,老天不會這樣刻薄待他的對不對。”
“是,爹爹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會照顧他的,孃親莫哭了,睡一覺爹爹就回來了,好不好”秦蓁嘴裡說著心中其實也沒個底,只是看宋氏哭的傷心,說些好聽的安慰安慰罷了。
宋氏聽得秦蓁的話心中寬慰了些,本就身體不好又哭的虛脫,和秦蓁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
孃親睡了,秦蓁的心卻一直砰砰地打鼓,那些山匪要是求財,怎會捨棄那些個銀子,一心只抓爹爹?秦蓁越想心裡越慌,匆匆忙忙的回自己閨房,抓了件稍厚的披肩就往外衝去。險些撞著端著茶壺的採兒“小姐,天色不早了,您去哪兒啊。”
“我去趟衙裡!等等就回!”
到了衙裡一看,大家都在。師爺見秦蓁來了,迎了上去說了些寬慰的話。
“劉叔叔,我爹爹還是沒有訊息麼?”秦臻打斷了劉師爺的安慰,直直的問。
“起初我們以為山匪抓走秦縣令是為了朝縣裡要錢,可又想這賞銀他們可一分沒動,恐怕是為了報復啊”劉師爺說起也是連連嘆氣。
“山上搜了麼,真當一點訊息都無?”秦蓁越聽身上越冷,還沒立冬的竹縣竟然這樣冷了?
“昨日就有些兄弟們沿著山道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