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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再睜開眼時,見著的是外祖母慈愛的笑容,“我的蓁兒長大了,馬上就是大閨女,可以嫁人了。”邊說著用手揉揉她的頭髮。“芳華也是你這個年輕來的癸水,我還記得她那天哭喪著臉跑來問我她是不是要死了。”老太太眼中是對過去的追憶“你比她強,沒有哭花臉是個堅強的好孩子。”她颳了刮秦蓁的小臉蛋。
“思穎表姐早就來了,我見過她肚疼的模樣,知道一二的,哪還會哭臉。”到底是女兒家的私事,饒是秦蓁這樣的厚臉皮都忍不住發燙泛紅,將頭埋進被子裡。
“好了,別害羞了。這是女人必經之路,再正常不過的。”老太太拉開被子,讓秦蓁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不過你最近受了涼,還需好生調養才是。”秦蓁這才看見旁邊還站了個白鬍子大夫,一想起剛剛自己和外祖母說的都被他聽去了,臉上又泛起燥熱,這次是說什麼也不肯從被子裡出來。
“小姐,莫害羞。”大夫笑笑,“我是來給您疹病的,聽聞您最近落水兩回,昨個就落了一次。這可不是小事,一不留神就落下病根。”秦蓁聽了大夫的話,將信將疑的伸出一隻手來,只是頭還是蒙在被子裡。
大夫一隻手替秦蓁把脈,一隻手捋著自己的花白稀疏的鬍子。不一會兒就起身,對老太太說道“小姐的身子骨健朗,沒什麼大事。只是癸水初至,難免有些腹痛,我寫個方子調養幾日,日後就沒什麼大礙了。”
老太太讓秋詩送大夫出門,又對秦蓁下了禁足。這幾日就安安心心好生在床上躺著,哪都不許去。等身子乾淨了才能出來。
於是乎,秦蓁禁足剛解不久,又被禁上了。她摸摸自己一陣陣抽疼的小腹,可不是真疼麼。哎,最近真真是倒黴透了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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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汀蘭水榭的秦蓁就像春天裡擱在櫃中的羊皮卷,四周都快生出蘑菇。她讓秋詩開啟窗戶,陽光灑進來一些,她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