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不知道阮十七要問什麼,謹慎的耍著滑頭。
“正事!好好說,劫不劫?”阮十七一臉嚴肅。
“那當然。”富貴答的極快。
“要是在京城呢?這可跟造反一個樣兒。”阮十七臉色有些沉。
“嘿。”富貴一聲乾笑,“瞧十七爺說的,這是哪裡話?又不是沒造過反。”
阮十七被他這後一句話差點閃著,斜了他片刻,嘆了口氣,接著問道:“不管死活,不管殺多少人,哪怕燒了這座城,也得劫?”
“嘿嘿。”富貴幹笑了兩聲,這還用說麼,那是他家老大。
“孃的!”阮十七猛啐了一口。“牢裡有個叫吳三的,跟你家老郭差不多……”
富貴高挑著眉毛瞪眼了,跟他家郭爺比!
“就是這麼個說法,吳三當然跟老郭捧鞋都不配,這個吳三,也有一幫兄弟,也算是個人物,前年抓進來的,原來是鎮上一霸,後來佔了個山頭,不過他那是個窮地方,他就又打起了海上的主意,還真弄了條船,不過他運氣不好,剛做了幾筆買賣,就栽在了邱老大手裡,這個人狠辣無比,心眼也夠,定了清明砍頭。”
阮十七一邊說,一邊看著富貴,“牢裡關著吳三和親哥吳大,吳大跟他弟弟一樣狠辣,不過心眼不夠,我剛才去看了,這個吳三還好,那個吳大,看到我有幾分恐慌。”
“心虛?”富貴反應極快。
“聰明!”阮十七讚了一句,“臨死之人,沒有不絕望的,吳三生機勃勃,吳大激動心虛,必定,是有謀劃了。”
“那十七爺的意思?”富貴還是蹲著,卻半點猥瑣之氣不見,只有一股子狠厲銳氣撲面而來。
“你跟你家爺說一聲,要是他早就知道還好,要是還不知道,估摸著,他知道了也來不及了,行了,我走了。”阮十七站起來往外走。
“十七爺,這事,要是我們兄弟,只要能救出人,其餘可沒什麼顧忌的,要是照小胡那廝的性子,指定先放把火,燒掉半個城,趁亂辦事,十七爺可當心些。”
富貴一邊緊跟著阮十七往外送他,一邊低低道。
“嗯,多謝。”阮十七臉色更沉,謝了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