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孃和太婆練功夫。”吃了幾口胡餅,李文梅不吃了,看了眼丁澤安,鄭重道。
“嗯?”正咬著鹹羊肉的丁澤安一個怔神,“怎麼啦?怎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沒出什麼事兒吧?”
“沒有,我覺得太婆說的對,女人就該自己能護住自己,護住自己的孩子,要是你阿孃能……這樣……”李文梅喉嚨微哽,不光他,還有她的阿孃,“我一定要能護住自己,護住孩子。”
“有我呢。”丁澤安伸頭過去,仔細看著李文梅,認真保證道。
“不是有你沒你。”李文梅將剩下的餅子塞到丁澤安手裡,“那天太婆說,她要給家裡立條家規,丁家的女人,都要能護得住自己,不能靠男人護著。”
丁澤安呃了一聲。
“不過大伯孃說,怎麼算護得住?這個護得住得先定下,這個要是定不下來,這家規立下了,也是讓後輩為難。”李文梅接著道。
丁澤安連連點頭,這幾年,太婆越來越會亂出主意了。
“家規的事我不管,不過,我得能護得住自己,護得住孩子。”李文梅語調很堅定。
“那我呢?你都護住了,我幹嘛?”丁澤安指著自己。
“男人都靠不住的,這是大嫂說的。”李文梅笑眯眯接了句。
“你大嫂的話不能信,我很靠得住的。”丁澤安認真表態。
李文梅笑起來,“靠不靠得住,得以後看呢,我吃好了,咱們回去吧,明兒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兒呢,昨天七姐姐說,這幾天她時刻準備著往外跑,我也得這樣。”
“這位十七爺,我明天得找他說說話兒,不帶這麼折騰人的。”丁澤安將胡餅和鹹羊肉扔進湖裡,站起來跟上李文梅。
“不用你跟六姐夫說,這也是應該的事兒,昨天七姐姐說過一句,打架親兄弟麼。”李文梅踮著腳尖,踢起根落下的樹枝,再一步跳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