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洪撫著面前的小小花抄。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東西是我一定要做的,現在交給你,就是給你一個施展的舞臺。希望你能唱一出滿堂喝彩的好戲給天下人看看。同時也是給你自己看的。我會在後面支援你,無論缺少銀錢還是缺少人力,即便將來有更大的困難,老爺我也不會放棄這個,”
看來這個。東西很重要,杜念昔雖然不明白老爺為何如此看重一個小的花抄,卻從林三洪的話裡隱隱約約的明白了這個小小的冊子會有很大的作用。
“老爺”杜念昔微微後退了半步,很感激的說道:“念昔本是老爺買來的奴婢,自當終生伺候老爺夫人,還有小少爺。蒙老爺信賴,交給奴婢如此的事業,奴婢
“人嘛,生而平”林三洪本想說出人人生而平等這樣絕對超前的話來。可一想到這個時代,恐怕沒有人會理解這個很具有煽動性的思想,索性也不再說這個”而是換了一個說法,,
林三洪笑眯眯的對這個。絕色丫鬟說道:“念昔呀,當年你母親生下你的時候,你可知道人們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奴婢不知道。”呱呱墜地之時,父母說的第一句話,如此遙遠的事情誰還會記得?
林三洪卻是笑了,哈哈大笑。
“老爺我知道,當您你出聲之時,你的父母第一句話肯定是:生了個丫頭!”
聽到這個笑話一般的言語。杜念昔也抿著嘴笑了:“老爺真會說笑,從娘肚子裡爬出來的不是男就是女,這第一句話自然會這麼說”
“那你可知道,老爺我出聲的時候,父母大人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這次奴婢知道了,”杜念昔笑顏如花般燦爛:“老爺出生之時。老夫人和老太爺的第一句肯定是:生了個小子
話一出口,杜念昔就後悔了。
就因為一時高興了,就口無遮攔的用“小子”來稱呼府臺老爺,實在不是為奴之人應該說的。 “老爺,奴婢”
林三洪看杜念昔的樣子就知道她要說出請罪的言語,哈哈一笑道:“你說的很對,當年我出生的時候,我爹孃就是這麼說的:生了一個子,哈哈哈哈,”
看老爺沒有責怪自己的無禮。反而很開心的笑了,杜念昔也跟著微蕪
哈哈大笑的林三洪使勁笑著,彷彿是遇到了什麼歡天喜地的美事一般。就在林三洪笑的最為歡暢的時候,笑聲戛然而止,林三洪以很低沉的語調在杜念昔耳邊說道:“天下之人,不論富貴不論貧窮,下至販夫走卒尋常百姓,上至公卿勳貴當朝一四們出生的時候,哪個不是紋麼說的。人們可曾說 洲丫品”或者是“生了個小販”這種話來?”
小孩子降生,耍麼就是閨女。要麼就是小子,從來也不會有人說“生了個大官”或者是“生了個小民”來加於區分,”
杜念昔這種玲瓏心竅之人。已經隱隱約約的明白了林三洪的話外之意。可終究有很多關鍵之處想不明白。好像感覺到了點什麼,卻抓不住的那種感覺。
念昔習慣性的說道:“老爺”奴婢不大懂老爺說的這些,請老爺指點”
“指點還是算了吧,以後你會明白的”林三洪看著杜念昔迷茫的樣子,哈哈笑道:“很多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要等你有了足夠多的經歷才會明白!”
揚州的盛會還在繼續,其繁華興盛真如花團錦簇烈火毒油,紅男綠女軟紅十丈,,
各地文人相約而至,雙方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在大明寺外的“文擂”上鬥是不可開交。
文化的交流,商業的繁榮。在金銀的來往之中財富開始實現一次再分配,,
各行各業都呈現出井噴式的大爆發,尤其是娛樂業和服務業。因為揚州官府對這兩個行業的重視。已經去年佛節的餘蔭,即便是上一次佛節過去之後到這一次佛節開始之前的這一年時間裡,揚州的遊人客商都在顯著增長,就是街道上的叫花子都比往年多出幾倍都不止。這兩個行業在過去的一年當中都實現平穩高速增長,而到了這一次揚州盛會之時,精心的準備和長久的期待直接就化作了最誘人的銀錢”
別的行業能賺多少先不去講。府臺衙門這個坐地抽成的身份就已經註定了穩賺不虧的局面。
眼看著繁盛的揚州起來了。坐地抽成比那些攔路搶劫的匪類大秤分金還要過癮。
一斗一斗的銅錢嘩嘩的往裡流,一稱一稱的散碎銀子如沙土一般”
早在佛節開始之前,揚州的官吏們就知道這一次會有很不錯的收成。畢竟大家都辛苦一年了,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