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太醫醫術雖然在同期內並不突出,但是卻有一向擅長,那便是對□□的瞭解造詣要突出的很。
瑛美人似乎嚇的有些懵,話說的磕磕巴巴,“都這個時辰了,劉昭儀怎麼會在陛下的寢宮?”
“快準備一下去大興宮。”元容沒有心情對著一臉不解的瑛美人解釋,只得道,“美人先回吧,樂衣,送瑛美人回集櫻閣。”
坐在鳳輦上,元容心裡不停的盤算,行宮一事後,她對趙衷就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敬畏。這次大興宮出事,結合他近期的動作,元容肯定劉昭儀不僅僅是中毒是這麼簡單。
這麼些天,元容雖然不怎麼踏足靜好的和玉殿,但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那裡的變化。
勺兒偶爾會和她抱怨,說趙衷經常在那一留好久,經常能聽見歌舞絲樂聲,連帶著風頭無二的劉昭儀也顯得有些失寵,靜好似乎比起懷了身子時更惹趙衷憐愛。每到這時,勺兒總是不滿的哼哼,“好歹那肚子還換了幾塊土地不是。”
元容雖然不知道這裡有什麼貓膩,可是回憶起趙衷當時的態度,她覺得這些美好都是表面,撕開了便會露出醜陋的真相。
她總感覺趙衷似乎在等待什麼,而且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手指不由自覺的繞上胸前的青絲,趙衷這個人就像一隻披著羊皮的猛獸,看上去純良無害,可骨子裡還是個殺伐狠絕的主。
元容踏入大興宮,就看見趙衷坐在椅子上,一身月白色的長袍就這麼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頭髮被簡單的束起,他單手撐額的聽著太醫回話,看起來似乎有些疲倦的樣子。
“回陛下,昭儀怕是不行了。”李太醫滿頭大汗,手腳微微顫抖的端出那碗未喝完的湯水,“是附子花。”
“陛下,真的不是奴才。”順喜跪在地上,頭磕得咚咚響,“奴才從安夫人手裡接過來就直接呈上了。”
“不可能,靜…安夫人不會做這事。”元容打斷順喜的回話,這件事情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