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就方便在第一時間查到這人。
但是,放追魂香什麼的,最為稀鬆平常,但是這中讓人意亂情迷的東西……好像,好像還真像是那餘小樓的格調。
陸小果忽然想起之前荊墨的那些話,話是真的,只是他性格高傲,平日裡想聽他講,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剛才經那藥效,自然而然的也就說出口來。
“哎,你這是何必呢,咱們是夫妻嘛。”此刻四處連帶著房頂都結了厚厚一層冰,陸小果也難得出去,索性就在這裡坐著等他,然後說了一些站著說話腰不疼的話。
不過叫她意外的是,荊墨也是四方一主,怎麼會沒有發現任務裡有端倪呢?
陸小果雖然來外域有一陣子了,但是對於這王爺沉睡醒來初時,修為並未全部恢復之事不知曉。
說來也是荊墨自己大意,全然沒有將餘小樓放在眼中,這才著了道。
陸小果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反正後來睡著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柔軟的雲被間,荊墨一身玄色暗紋長袍,黑著一張臉坐在旁側,以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陸小果。
於是剛醒來的陸小果頓時給嚇得不輕,連忙鯉魚翻身一般爬起來,一把狼狽的抱住被子,“你又怎麼了?”
荊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卻是起身來一把將她懷裡的雲被扯開,然後將她從床上拖下來,“走!”
陸小果彎腰拾起鞋子,連忙穿上,也不知他是急什麼,但還是趕緊跟著出去。
花園景緻縱然美若仙境,可此刻也沒有時間觀賞了,陸小果幾乎是小跑跟在荊墨的後面。
那荊墨卻是嫌她太慢了一般,猛地一停下來,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來,恰好急步追來的陸小果直接撞在他懷裡。
“你是不是凍傻了?”荊墨心裡憋著一股怒氣,他也不知是因為自己被下藥的事情生氣,還是醒來看到陸小果被凍得一身青白的關係。口上雖是嫌棄的罵了一句,卻是二話不說伸手一把將她攔腰橫抱而起,匆匆的朝外而去。
陸小果實在摸不準他這情緒起伏,索性就老實的任由他抱著。
出了別苑,二人才走遠。那荊墨忽然停駐腳步,然後將陸小果放下來,朝著身後他們剛走過的地方望去。
那裡,但見餘小樓一臉大汗,身後的小廝更是累的虛脫,“公子,你急什麼啊,反正人又跑不了的。”
當餘小樓一發現自己的任務被接了之時,便立刻尋著那藥香追來,這可謂是十萬八千里啊,他中途更是重金換了幾匹坐騎,這才趕到此處,卻沒想到還是撲了個空,難免是有些失望。
但還是沒有放棄,“你在這裡等著,我在去找一找,之前明明就在這裡,本公子的藥豈能是這樣容易清除的?”他對於自己煉藥的本事,還是極為自信的。
遠處的陸小果和荊墨並未躲藏,陸小果並沒有去看那累的跟狗一般的主僕,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荊墨的神情變化,見他目光中殺意並放,不由得連忙將他攔住:“那個相公,不要衝動,他是委託人,他要是死了,任務就是完了也沒用啊。”她也拿不到靈玉啊。
荊墨目光一凝,淡淡的掃視了她一眼,輕哼一聲:“殺他?他這種小輩,也值得本王動手?”說罷,那目光裡忽然多出了一絲曖昧,陸小果只覺得心跳瞬間加快,這時只見荊墨傾身湊過來:“你心裡,是不是很高興本王中了藥?說出那番話?”
陸小果實在莫不清楚他的性子,陰晴不定的,所以哪裡敢說實話?她是高興啊,因為中藥的不是自己嘛。不然的話自己到時候把持不住,把這荊墨撲倒了可怎麼辦?
見她一臉為難不語,荊墨卻也沒有怒,反而聲音溫潤了許多,有些像是北辰無憂慣用的那種寵溺口吻,目光似也變得深情:“本王,很高興能對你說出那番話,那不是假話。”說話間,修長指腹輕輕的溫柔的撫過她額間的碎髮。“但是……”他口氣倏然一愣,目光也朝著前面的餘小樓探過去。
陸小果見此,也顧不得高興了,連忙伸手環住他的腰,連忙接過荊墨的話:“但是夫君你怎麼會動手殺一個小輩呢,對不對。”
“不錯。”荊墨很爽快就應下來,顯然對於陸小果的主動很是讓他心情愉悅。“不過活罪可免,死罪難逃,就罰他以後身患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陸小果聽著前面那半句話,心裡還想到底是我家相公,心懷仁善,但是聽到後面的那半句話,頓時就驚呆了。
恰是此刻,那餘小樓走了過來,一眼便看到抱著一個玄袍男子的陸小果,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