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詫然笑道:“這,這個你們夫妻還真是相愛,不過這荒郊野外的……”然後眉頭一挑:“陸姑娘,我不是分了你很多靈玉麼?”不會去客棧的靈玉都沒有吧?
陸小果顯然明白餘小樓誤會了,不過她這個人素來大大咧咧的,怎麼可能因為這餘小樓的話而害羞,反而是想起自家相公之前的話,只覺得這餘小樓心思這麼猥瑣,釋出任務還下那樣的藥,活該他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一面鬆開荊墨的腰,“不要偷偷羨慕嫉妒恨,我和我家夫君琴瑟和鳴,允許你光明正大的羨慕。”
“誰羨慕你啊。”餘小樓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一面朝荊墨打量過去,一面問道:“你們在這裡,之前可是見到有人路過?”
陸小果還沒開口,就聽荊墨淡淡的說道:“旁人沒有見著,倒是見了一位眉峰上有道疤痕的中年人路過。”
陸小果不明所意,但餘小樓臉色竟然是鉅變,也顧不得好奇荊墨的身份了,急忙折身回去拽著自家小廝,“立刻回府!”
“他這是怎麼了?莫非那人?”是餘家的人?陸小果一臉疑惑。
但見荊墨幽幽一笑:“餘家家主早年和別人決鬥之時,受了傷,正在眉峰上。”
陸小果聞言,總算明白餘小樓為何會如此急促的想要趕回餘家去。“相公,你太壞了……”
“走吧。”所有的事情,但凡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所以荊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能從善如流,面無任何表情的將陸小果攔腰橫抱起來。
陸小果想要掙扎,但是看到荊墨嚴肅冷冽的表情,還是算了,也許相公有這個嗜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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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信
餘小樓急火急燎的趕回餘家,一路上心中已經預料到了各種情況。生母的存在在餘家是禁忌,如果不自己天生異能的話,只怕此生都不知,自己的生母為一個家族做了這樣大的貢獻之後,最後竟因為她的身份而將她趕走。
至於家裡的這位‘母親’,看起來的確是個溫婉善良的女人,但這僅僅是表面罷了。可是這一家人只看得見她表面的溫柔善良,卻看不見她這鮮亮外衣之下包藏著的禍心。
李夢尋在回到餘家之後,第二年就生下了二公子余天權。
那夜的天權星格外的催促,餘小樓的祖父便替他取了天權為名。同餘小樓這個像極了乳名的名字來相比,足可以看得出餘家對於這位二公子是如何的在意。
而因為餘家將自己留了下來,覺得愧對於了李夢尋,因此在很多問題上,都無原則可講,就如同這一次,讓自己去紫徵山參加大比。
嘴上雖說是給了他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可他們不都知道麼?自己修為低淺,甚至還不如小了自己四歲的余天權。但父親還是執意要自己去參加。
餘小樓不信父親不知道此番的兇險,一個不留神便會死在那臺上。總而言之,非死即傷,真的要讓餘家名聲大振,不是該讓修為精湛的二弟去才對麼。
但是這樣的事情並非第一次了,餘小樓已經習慣,甚至是麻木,有的時候他都覺得他在餘家與這一家人格格不入。
但是,他卻是知道的,餘家能有今日,全是因為自己的親生母親。他對於餘家的家業沒有興趣,但是他卻不能容忍母親付出血汗所建立起來的一切,落入這個女人和他兒子的手中。
總算可以看到對面隱匿於那杏花軟雨中的餘家,餘小樓方停下了腳步。他身後的小廝累的整個人都癱坐在溪邊的大鵝卵石上面。見自家少爺蹙眉,不禁勸道:“少爺,不如您就實話同老爺說了就是,夫人這些年背地裡害了你那麼多次,咱們留下了不少證據,難道老爺會不相信麼?到時候揭穿了她的真面目,也許老爺就不會因為您去找咱們夫人而生氣了。”
是啊,這些年旁人只看到他每日過得瀟灑,乃是這湖東紈絝之首,平日裡更是沒少惹禍,可是他不這樣,他能活下去麼?從那個女人出現開始,自己身邊就總是有意外發生。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是多了呢?
此刻聽到小廝火把的話,卻是苦苦一笑:“證據?有什麼用呢?你以為父親不知道麼?”餘家的家主又不是豬。在他們看來,只要沒有弄出人命,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火把看著這樣的少爺,忽然有些心疼,一面翻身爬起來,“那少爺,既然老爺不準提起咱們夫人,那咱們離開湖東,自己去找,以後不會餘家就好了。”
餘小樓也想這樣,可是他放不下,他也不甘心。他此刻很想知道,父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