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被國民視為神靈,享受他們的信仰和崇拜的我,在這個問題上也必須為他們爭取利益。”
皇帝和臣子,思考的角度是不同的。大臣往往都是以自己個人的利益為第一齣發點考慮問題,而對於皇帝來說,只要他不是爛得無可救藥,在思考國家利益的問題時,都是要從更高的層次上考慮問題——當然,受制於不同皇帝的水平限制,這種所謂的“更高的層次”,也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愚者見愚了。
“一旦帝國和英美開戰,我會全力以赴。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過去的事,那就算了。但從現在開始,戰爭勝利獲得的好處和紅利,必須讓國民也享受到。象從前那樣,帝國打贏了戰爭,財閥財團更富有了,而國民卻繼續受苦的情況,實在不該再發生了。”
李華梅半真半假地道,若不是現在的她身體還有林漢的“劣根性”喀秋莎的存在,以她自己的性格,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身為林漢正面情緒的存在,李華梅雖然不喜歡日本人,在戰場上殺起日本人來也從不手軟,卻不象林漢那般,在討厭日本人的同時,殺日本平民時也從來沒有心理負擔。
“純粹”狀態下的李華梅,把日本軍國主義者和普通的日本民眾,是分得很清楚的。不過現在的她由於受到體內喀秋莎的“汙染”,已不再純粹,也懂得出各種“壞主意”了。
她向天皇提出要求“合理分配”戰爭紅利給日本民眾,除了本身的原因外,卻還有別的目的。目前日本官方的宣傳下,她這個虛擬的“神靈”在日本民眾的心中地位正在不斷上升,按天皇的計劃,在適當的時候,她這個神靈會從後臺走向前臺,最終正式出現在日本民眾面前。
比起漢娜在德國還要藉助希特勒的身份行事控制著一個國家,李華梅在這方面想得更遠。現在的李華梅,已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甚至也有了自己的野心。正如林漢對漢娜所說的,她、喀秋莎是他的分身,但同樣的,她們也是有自己獨立人格存在的單獨個體,並不能簡單地視其為分身來看待。
關於李華梅要戰爭紅利“合理分配”的要求,崇仁覺得很合理。年僅二十四歲,年少氣盛的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脫離稚嫩,還有一絲年青人的朝氣,也想改目前日本的狀況。
要他革自己的命,造自己的反,變成社會主義者,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把戰爭紅利分給平民,不再讓國內的財團財閥獨大,他在心裡也是很支援很想做的。如果再過十年,待他混成了政治老油子,明白自己的統治基礎是什麼之後,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但是現在的崇仁,還太年青。加上他已經被李華梅迷得迷迷糊糊,沒多思索就答應了李華梅的要求。在他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很不合理的要求。
討論完戰爭紅利分配的話題後,接下來討論的,就是日美之間的戰爭了。
“美國的工業實力,十倍於日本,確實是個大問題。但是美國這個國家,只要帝國讓他們在太平洋上流足夠多的血。見識到和帝國長期開戰前景黯淡之後,他們很快就會縮回去的。更何況,現在的歐洲的局面正在惡化,美國人的注意力全在那了,所以帝國並不是沒有機會的。”
對美態度方面,李華梅當然是在鼓吹對美開戰了。而後她向崇仁和山本五十六表示,只要日本海軍按她的設想建設,待一九四一年大和號和一系列航母艦隊服役後,她本人有信心在一場海戰之後,就全殲美國的太平洋艦隊。
李華梅給崇仁吃了一顆定心丸,打消了他對日美開戰前景黯淡的疑慮。下午,崇仁離開船廠後,大和號繼續施工。按李華梅和崇仁商量後的結果,在接下來的1940年裡,日本將繼續地“忍耐”和等待。直到新造的諸艦服役,形成戰鬥力後,方才考慮進入東南亞搶佔英國殖民地的問題。
而在正式動手翻臉之前,日本將繼續扮演一個“聽話的好寶寶”的角色,不在太平洋上惹事和提領土要求,以打消英美的防範之心。
對於英國要求日本履行《英日條約》的要求,日本以為國力貧弱為由拒絕了。為了表示對英國的支援,日本將1939年十月前透過期貨市場買下的大批戰爭急需物資,以“友好的高價”賣給了英國人,從中又大賺了一筆。這些賺到的利潤很快就投入到海軍的建設中去。
當日本人在考慮何時對英美動手下黑刀的念頭時,1939年的聖誕節前昔,英國新任首相丘吉爾乘大西洋專機飛抵美國首都華盛頓,開始了和美國現代總統迦納的新一輪談判。
挪威海戰的慘敗,皇家海軍的日子愈見艱難,現在已不得不放下架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