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激動的熱淚盈眶,張開雙臂就要迎接:“老大~~~”
艾瑪……這銷魂的小波浪線……
沈晚照把竹籃子橫亙在兩人中間,冷著臉道:“說歸說,別動手啊。”
殷懷周委委屈屈地坐下,二話不說先翻出一個梨子啃了,沈晚照坐在一邊問道:“你……不對是原身,他做什麼讓人裝鬼嚇人啊?”
提起這個,殷懷周梨子也不啃了,臉上有幾分感嘆之色:“他爹……現在也差不多算是我爹了,前些日子忽然有疾,想要讓他趕緊回去接掌權。”
沈晚照道:“所以?”
他無奈搖頭道:“他先用了一種藥,就是害的我從馬上摔下來那回,本來想裝病然後離開書院藉故逃回去的,結果書院看管的太死,沒讓他鑽空子,後來他又找人裝鬼,想要把書院弄得雞飛狗跳,他好在中間渾水摸魚,結果又沒弄成……”
他說著說著不由得悲從中來:“為什麼每次做壞事的是他,而倒黴的總是我呢!”
沈晚照心裡汗了下,心說有不少時候是你做二筆事兒他倒黴啊,比如那次唱精忠報國……你倆都快名揚四海了……魏朝第一爛嗓什麼的……
她感慨完發現殷懷周神情有點不對,本來咬著的半個梨子直直地掉了下來,目光也開始變得呆滯。
沈晚照覺得情勢不好,立馬轉身走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的安王世子嘶聲道:“晚照妹妹……”
‘砰’
她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
她立在院外想了想,還是把這事兒告訴了首輔,不料溫重光眼神有些不對,蹙眉道:“你是怎麼問出來的?”
沈晚照心裡一亂,隨意瞎編道:“其實我……學過迷魂術,然後把他迷暈了問出來的。”
她說完又嘿嘿道:“你以後要小心點,不要揹著我找小妾通房哦,不然把你變成白痴。”
溫重光:“……”
他自然知道理由不是這個,不過她既然不想說,他也不願強逼,等她什麼時候想說了也不遲。
沈晚照又跟他東拉西扯的閒扯一會兒,才笑嘻嘻地道:“後天放假正好趕上立春,我……我爹打算在家裡辦宴會,邀幾個相熟的親朋賞花,你要來嗎?”
他故作思索:“可我既非你家親朋,又不是你家人好友,以什麼由頭去呢?”
沈晚照咬牙笑道:“你是我爹的未來女婿,怎麼去不得?”
他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管在什麼年代,學生對於放假的憧憬總是一樣的,沈晚照和沈朝開開心心收拾好小包袱地等著沈府的馬車來接人。
殷懷月本來是來送她的,聽她說完高興道:“你們家明天要辦賞花會?我怎麼去啊?”
沈晚照跟她說了地址,殷懷月又興沖沖地道:“那我要穿上我百蝶穿花的緙絲褙子,還有新買的珍珠攢花的項鍊,上回我還買了只鳳釵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戴。”
沈晚照對她迷の興奮回以一個白眼,乾脆地跳上了馬車。
殷懷月正興奮地琢磨明天穿戴什麼好豔壓群芳,正準備回書院,斜刺裡突然蹦出個人來,聲音哀怨:“阿月……”
殷懷月先是一愣,表情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微微低下了頭:“是你啊。”
柳書生神情憂鬱:“你怎麼不給我回信了?我這些日子茶不思飯不想的……總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唐突了,險些沒找個橫樑吊死,阿月,你告訴我,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這話說的未免矯情太過,可對懷春少女卻相當致命。
殷懷月心頭不由得軟了下:“你先離我遠點。”
她想起沈晚照的話,咬了咬牙,又硬下心道:“你沒什麼做得不對的,我跟你本來就是萍水相逢,連熟識都談不上,書信往來本就不應該,更何況前些日子還出了那等事……行了,什麼都別說了,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不然我不客氣!”
柳書生面帶愕然,還想追上前去,卻被周遭地護衛盯住,不敢再挪動分毫,只得暗暗地攥緊了拳頭,又想了個新法子出來。
他當日本是見到沈晚照和殷懷月二人,本來見沈晚照更為貌美,所以想選她騙財騙色的,但又瞧她說話頗有方寸,眉眼靈動慧黠,應當不是個好騙的,心念思量之下,臨時把人選換成了殷懷月。
本以為穩操勝券要錢色雙收的,哪裡想到殷懷月那邊竟也改了主意,這讓前後籌謀數月的他如何甘心?
……
兄妹倆很快就回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