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經史,將來一定前程遠大。”
“鄭大公子,竟也知我?”
杜如晦一怔,臉上的冷意隨即消散了不少。
鄭仁基雖然並非特別出名,但身為鄭家族人,而且是安遠堂鄭氏的嫡傳,身份自然不同尋常。杜如晦雖然有些驕傲,可聽說鄭仁基稱讚過他,也不禁有些自得。
鄭世安,則用詫異的眼光,看著鄭言慶。
大公子何時誇獎過這個小子?
只是他也不好開口詢問,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鄭言慶所言不虛。
鄭言慶則說:“杜先生可認識顏師古,顏先生?”
“你是說顏籀(音zhou,四聲)顏大哥嗎?”
顏籀,是顏師古的字,比杜如晦大四歲。鄭言慶鬆了一口氣,只要你們認識就好。
“顏先生年後要隨我家大公子到洛陽,曾提起過杜先生。
他杜先生對經史之學甚有研究,而且頗有見解。所以大公子對先生,也非常仰慕。”
“哦,顏大哥真如此說嗎?”
杜如晦笑意更濃,“如晦雖略通經史,但若論大家,還要首推鄭氏。慚愧,杜某苦讀十年,卻身無功名。空學經綸,不過一介腐儒,算不得什麼,算不得什麼。”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杜如晦大概就是這樣一種人吧。
言慶則說:“學經史,怎能稱腐儒?殊不知,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杜先生又何必妄自菲薄,即便如今沒有聲名,日後也定成大家。”
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
這原本是出自唐太宗李世民之口,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