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王,李郎君部將杜如晦,早在撤離偃師的時候,就在通往黑石渡口十里處的官路上紮下了營寨。
那大火正是源自李郎君的營寨之中”
王伯當這時候網整點好兵馬,就的到了訊息。
他和王要漢匆匆登上城頭,“王上,聽說黑石渡起了大火?”
李密神色頗為妾雜,輕輕搖頭。嘆了口氣。
“三郎,收兵吧。”
“王上,難道不再出擊了嗎?”
李密苦笑道:“還出擊什麼?那把大火。絕對是李言慶自己點燃了他設在官路上的營寨。”
“啊?”
“他是在告訴孤,他已經猜到了孤的心思。
我敢說,如果你們現在過去的話。他肯定已經列好陣勢,等著你們過去,自投羅網
臉上有些失落之色,李密揹著手,從馳道上走下城頭。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
若王伯當和王要漢靠近一些。一定能聽到李密嘀咕的內容。
“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
這,也是李密第二次,發出同樣的感慨。
那啥,三更畢,一萬字!
今天狀態著實不太好,明天上午有事,第一更大概會放在下午六點。還是一萬字蘭請大家放心。(未完待續)
第六十章 大業十四年
一夜春風,消融了戶外冰天雪地。
鞏縣,也迎來了生機盎然的早春……樹木伸出翠綠的嫩芽,和著春風,在原野上快樂舞動。
二月裡,煙波細雨隨風入夜,滋潤肥沃土地。
李言慶坐在後湖畔的涼亭裡面,看著那雨水順著亭脊低落在地上,秀氣的臉上也露出燦爛笑容。
琴韻悠悠,裴翠雲奏響一曲幽蘭操。
朵朵、無垢坐在一旁,笑嘻嘻擊掌相合。小念一襲青衫,跪坐一旁,碾茶沸水。琴聲,茶韻,與那風聲,雨聲相合,更使得這後湖畔,充滿情趣。
“養真,有許久未聞你賦詩,如此好雨,何不賦詩以助雅興?”
說出這番話的人,除裴翠雲再無旁人。
一代才女,如今已為人婦,然則對詩詞的偏好,卻從未減弱。相反,她對文章詩詞的造詣,比之當年更深。以至於每次和她交談時,言慶都會表示壓力很大。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若非李言慶憑藉著穿越的優勢,偶爾應景賦詩的話,只怕任何人和她在一起,都會慚愧。
事實上,言慶也很慚愧。
不過翠雲已很少再強迫他賦詩,自成親那日連做三首催妝詩後,裴翠雲心滿意足了很久。
可越是如此,每每翠雲提出讓言慶做應景詩的時候,言慶都會感到頭疼。
無垢立刻撫掌稱善,在言慶身邊坐下,瞪大一雙水汪汪的明眸,似乎頗為好奇,言慶會做出怎樣的詩詞。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言慶思忖片刻,盜用了《春夜喜雨》。只是這一首詩,上半闕倒是應景,下半闕……
裴翠雲等人都精通歌賦,即便是小念,也能把當年言慶所做的,鵝鵝鵝,曲項向天歌,背個滾瓜爛熟。所以,眾人很清楚的覺察到,言慶這一首詩,尚未結束,意擾未盡。所以四女都未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言慶,等待著更為精彩的詩篇。可是在言慶而言,卻不免有些頭疼。
“野徑雲俱黑,後湖獨火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闕鞏城。”
後湖湖畔,廳中燭火獨明。
而鞏縣,在商朝時有名闕鞏,於景緻而言,倒也算是妥帖,只是於平厭來說,卻似乎有些不妥。
果然,裴翠雲說:“夫君前半闕乃少有佳句,只是和後半闕似乎有些不合。”
當然不合了!
李言慶笑道:“匆忙間那想的出佳句,也只有半闕詩興,後面的確有些牽強。”
“哥哥莫非有心事?”
無垢開口問道。
“心事倒是說不上,不過總難以靜下心來。”
裴翠雲一笑,“想必是那李王之爭,令夫君難以心安吧。”
“是啊,是啊……”
言慶忙不迭的點頭,側身枕在無垢的腿上,閉上了眼睛。裴翠雲的說法,正可解去他心中的尷尬,但同時,也是事實。自十二月李言慶遷八千家偃師百姓入住鞏縣以後,李密佔居鞏縣,頻頻與王世充發生衝突。王世充人是個野心家,同時也熟讀兵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