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投附勢力,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但這樣的日子,張彪並不是很滿意,他喘了一腳正在婦女身上肆虐的倭人水手,對方拉著褲腰帶咕嚕的爬起來,對他露出個恭謙的笑容
“小心別弄死了……”
“嗨……”
對方點頭哈腰的將女人拖到一邊,用海水一澆,趕進船艙去。
他有些鄙視這些倭國來的矮矬子,在南海都督府諸多番軍僕兵中,他們的牙口和品味都以沒有下限著稱,經過海上的航行,號稱只要是兩條腿的雌性活物,都由興趣,一點審美情趣都沒有。
“天賜州那兒,已經聯絡好了下家……”
這種白皮奴,南天竺沿海城邦諸國,很是受歡迎,特別是一個叫赤虎的海賊國主,最喜歡這種白皮夷,認為這是泰西大秦貴種的象徵,
“回程,”
他下了個決定,
“再過幾天還留就要變了,要往南邊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國中又有填戶過來了,”
回到天賜州的時候,正好撞見一隊載滿人客的五千料大海船,也正在入港,不由驚歎了聲
“這次是倭人,還是天竺人?……”
“您卻都猜錯了,這次來的大半都是唐人啊……從北邊過來的”
船上的引水員陪笑道
某隻船上,來自登州的一行乘客,也正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座充滿繁雜和喧囂的港灣。
“真是憋悶死老孃了……”
董曉曉呼吸著港口中略帶鹹腥味的新鮮空氣,忍不住插著腰罵罵咧咧道,很難想象她之前還是病懨懨的樣子。
“董大娘子,儘可放心,但凡是國中來的人客,都會安排在城中的湯池子洗漱淨塵。”
別號大胖頭魚的船東龐雨,聞弦知雅意解釋道。
“無需任何花費的。
董曉曉這才鬆了口氣。上一次洗浴還是在獅子國的事情,作為女性來說,在船上呆了整整半個多月,那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當然她並不知道,這也是天賜州控制外來疾病疫情的手段之一,而且在洗浴狀態下,各種人身上所擁有的傷患和隱疾,也能被觀察出來。
“真美啊……”
甲板的另一頭,**月表情恬靜的依靠在李未果身上,望著那些撐著用繁花綠葉裝扮的五顏六色的小划子蜂擁而至兜售物產的當地人嘆息道。
南方溫暖溼潤的氣候,讓她的肺疾,緩解了許多,要想在當地落戶很容易,南海都督府幾乎是來著不拒,而且條件優惠,但是想過的有所水準,那就需要展現出除足夠的本事和技藝來。
所以她也難得任性了一把,堅持一路隨男人挺了過來。
登岸之後,卻發現城中滿是各種膚色,聚集在街道上歡呼雀躍的人群,連負責運送他們的水手船工,也是滿臉喜色的,放開手中的活計,就地大喊大叫起來。
“是進入內陸的別遣隊,在(莫克蘭山脈)山外撞見安西都護府名下的吐火羅義從,並於安西行營取得聯絡……”
笑逐顏開的船東胖頭魚對董曉曉解釋道
“現在天賜軍州上下正在召集人馬,廣募義從健兒,準備合兵打通前往悲連國(俾路支)的道路,與安西行營會師與(莫克蘭山脈)山外……”
“因此城中從現在開始免費提供酒食三日,所有外來的人客也不例外……”……
因為三大賽的相繼舉辦,年近歲末的長安
城中依舊是紛紛擾擾的,讓當地居民的生活中,總是充斥著各種話題和軼聞。
掩藏在這一片熱鬧中,是一個宗正寺送出來不起眼的訊息“庶人磷斃”或者說前永王死了,在泰興三年秋天的某個早晨,在宗正寺圈禁宗室的宅邸中,就這麼毫無徵兆的走了,連一句遺言什麼都沒留下來,這位曾經充滿雄心壯志,並覬覦過大位的宗藩,走得時候只比年長的多的兄長肅宗皇帝晚了那麼小半年。
據說他聽到肅宗駕崩的訊息後,大哭大笑,醉了好幾天。被人舉告為心懷叵測,事不敬。所幸他還有個陪嫁入梁府的女兒,天子愛屋及烏沒有怎麼追究的態度。
當今天子小白,還算優撫,准許以宗室禮下葬,除掉下落不明的長子前襄城王,那些被貶斥流放遠州的兒子們,有生之年總算被准許回到京城,其中某位將承襲減等的伯位,以存其宗嗣;而作為陪嫁六尚之一的李昔悅,也終於恢復了縣主的頭銜,可惜已經沒有太的的意義了。
家裡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