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會有瓦拉幾亞(羅馬尼亞)衛隊、僱傭斯拉夫輕步兵步兵、僱傭日耳曼重步兵等外族輔助軍團協同作戰。
他們最常用的戰術,用正面的重步兵吸引和糾纏住敵人,讓騎兵迂迴側翼進行攻擊,敵人如果聚集其密集防禦陣形,則會被騎兵用弓箭大量殺傷,如果松散開來,則成為騎兵衝殺的契機,只要敵人猶豫,就會付出慘重的傷亡。
通常情況下,拜占庭軍隊是透過外袍上花樣和顏色來區分所屬的建制,而這隻大秦護衛的紫袍和紋飾,讓人想起了常駐在君士坦丁堡的那隻皇家禁衛騎兵中的精銳,基本有貴族子弟和有產者組成重灌禁衛騎兵的第一軍官團。
其中甚至還有幾名聖騎兵,就是因為斬殺了足夠的異教徒,受到君士坦丁大主教塗油祝福的重灌皇家近衛老兵,他們被允許在自己鎧甲上使用類似十字的花紋。
被勾起的回憶像是流泛的水花翻滾不停作為曾經全戰系列的愛好者,我沒少在論壇上研究過這些東西。但是更多人敬畏和戒懼的表情,還是讓我重新回到現實。
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捧著碗麵盯著電腦前傻笑的宅男,而是這個古代封建王朝偉大時代的建設者和引導者之一,還有更多的事情等待我去理會。
只是片刻的回憶,我就下定決心,對陪同出來的禮部通譯道道。
“告訴他們,我們的國家各地的軍隊,正準備在都城附近舉行一場軍事競賽,屆時希望也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然後不管名為馬略的大秦大使突然變得更加難看的變清,在左右簇擁下揚長而去。
我坐在車上,信手翻開一份內參。
“平江縣流民驚死縣令?……”
我哈欠連天的看著手上內參,
這件事背後並不簡單,平江縣連年遭蝗災,眾多百姓不得食,這時有海商願資糧,募成年男女往東南大島開墾,這要是在其他地方,就算不對這些冤大頭減負的行為樂見其成,收了足夠的好處,也會對其行事默許一二。
偏生這位縣令大人是個有些迂腐的主,雖然無力安置流民,卻堅持要坐等朝廷來賑,不使鄉梓流落他方,於是矛盾從生。
最終那些滯留的饑民暴起相請與縣衙,日夜鼓譟,居然把這位父母官驚嚇成病,沒多久就嗚呼哀宅了。
這算不算資本介入地方,與政權對抗的萌芽,對這個體系來說,是好是壞,還真不好說。我想了想,在空白頁處折角,批了個關注。
然後下一封是,《河中及天竺諸地火器操使利弊扎》,由一名叫做韓岡的材官所著
說河中氣候與內地大相徑庭,由於晝夜溫差大而乾燥,制式火器在那裡常會早燃的現象;而天竺多雨溼熱,常常會出現火器的引火管受潮而失靈。請求軍器監予以因地制宜的改良。
比如用浸蠟的硝棉線,來取代葦管和竹管發火……
“瑞安斯,你們在做什麼……”
羅馬使團團長馬略,對著衛隊長高聲質問
“你過剩的武勇和表現欲,對我們在這個國家的境遇,毫無幫助……”
“你居然在塞利斯的首都裡,試圖挑釁一位大執政官的儀仗……哪怕他的儀仗看起來十分眼熟”
“就算你的皇帝的遠親,禁衛軍官團的成員,也不代表你就有,違背皇帝的使命,肆意妄為的資格……”
“如果你不能清醒認識我們所處的處境,那我只好以皇帝賦予我的權利解除你的職責,知道完成我們的使命……”
“我見到安德魯了……”
名為瑞安斯的衛隊長,有些低聲道
“什麼……”
“安德魯,莫塞瑞特,就在那位塞利斯人大臣的隨從中……”
“就是那個讓莫塞瑞特家族蒙羞和衰敗的可恥逃兵?……”
馬略皺起眉頭。
“他不是被流放後,已經死在艾穆哈海盜手中……”
北天竺地域,德干高原東北部,唐人的佔領軍,也終於迎來的新一輪援軍,
“這麼都是胡人……”
站在富樓沙高大城頭上,人稱紅毛都尉的黠戛斯人阿博地換手抱胸,看著普遍呈現出深目高鼻人種的援軍,用有些抱怨口吻道。
“不要亂說,這些可是唐人……邊軍出身的老城傍子弟”
同樣死裡逃生得到晉升的葉永星奇怪的看了眼,同樣身為胡人卻絲毫沒有自覺的的阿博地才道
“這是河西出身的驪人營,據說漢初就生活在西北